安各沒有理睬這個陰陽怪氣的冷笑話,她趴在桌上,蜷成一團,雙手捂緊了肚子,又嗷了兩聲,。
洛安皺皺眉,開始覺得不對。
“怎么了?豹豹,演這種戲不好笑。”
“疼……”她抽了一口冷氣,聽上去委屈又迷茫,“老婆,肚子好疼……”
桌子上應當沒有尖銳物品,剛才他也根本沒做什么啊。
洛安也顧不上生氣了,趕緊靠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胸口——沒有發熱,不像是急病,護身符也好好掛著,胸口那處沒有出現被影響的痕跡——
于是他直接撩開她的睡衣衣擺,手伸進去摸了摸她的小腹。
“老婆,”即使到了這步,安各還有勁繼續奮起,“老婆你果然也是想做的吧,嘿嘿嘿你不讓我掀衣服卻反過來要掀我衣服啊,沒關系,都一樣,那我們這就回床上脫掉……”
老婆抽出手,不知道為什么,看她的眼神比剛才更冷淡了。
“冷淡”不足以形容,“冷凍”差不多。
“安各。”他說,“是你在生理期?!?/p>
安各:“……”
安各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攤開的手。
玉石般的指尖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似乎化作墨點滴進水里——她整張臉立刻被紅色染透了。
“安、安安……”
“你老實去洗手間。我去煮紅糖。……如果你要捂著大紅臉一直倒在這里裝死,我就親自帶你去洗手間清洗換衣服了?!?/p>
“我我我沒有裝死!這就去這就去——嘶疼疼疼?。 ?/p>
“算了,還是我抱你……”
“不不不不我自己能走!”
【半小時后,主臥室】
的確是被老婆抱到床上了,也的確是被老婆脫掉了衣服。
……但安各一點也不開心。
她趴在被窩、毛毯、兩層墊巾、和溫度適宜的熱水袋里,老婆坐在床頭,遞給她一杯紅糖姜茶。
安各悲憤道:“今晚一點也不符合我的想象?!t糖茶拿開,我才不要喝,聞上去好苦,而且太燙了,我討厭一切高于60度的飲料!”
那當年追我時陪我喝熱茶還真是委屈你了。
“明明我洗過澡后選了一套很性感的內衣……還沒派上用場就被丟進洗衣籃里……”
你最近有哪套內衣真正“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