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大年初七那天來看望韋烈時,只說請他派出烈奴小組,去搜尋段慕容的下落。
卻沒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之類的話。
更沒有說什么,他其實時刻都在惦記著,那個就愛唱玫瑰花的女孩子。
韋烈卻能看得出。
看出兄弟內心深處,己經把段羊羊當作了親人的那種感情!
那么。
崔向東既然幫他照顧焦念奴,他為什么不能幫崔向東,始終搜尋親人呢?
“我敢說,要不是段慕容不知去向,大江南北幅員遼闊,崔向東實在無處搜尋她的下落。哪怕給他一個模糊的地址,崔向東也會帶著所有能帶出去的人,親自去找她。”
韋烈看著方主任,認真地說:“大理段家那些人是怎么對待崔向東的,他壓根不會去理睬。段家對他好,他也會對段家好。段家敢處處找茬,崔向東在抓住機會時,鐵定不會對他們客氣!但他對段慕容,是一種親人般的感情。怎么說呢?”
韋烈認真的想了想。
才說:“他和段慕容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卻像放大了好幾年那樣的男人,拉扯自己的女兒那樣。你想想,段慕容當時的吃喝拉撒睡,是不是都是他親手伺候?”
哎。
方主任輕輕嘆了口氣。
他不但不承認,韋烈說的對。
方主任今晚過來,就是想勸韋烈抽掉最精銳的烈奴小組,暗中負責商為民的反間行動。
方主任之所以想動用烈奴小組,不是別人完不成這個工作,更不是沒有人手可用。
而是想讓韋烈借助這個大案,積攢功勞!
畢竟韋烈得趴窩一年,方主任私下里也肯定得為他著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