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韋烈!
十三歲就持刀鋤奸,縱橫黑暗數十年,未曾一敗。
所到之處群雄噤聲,豪門變色。
無數良家見我一面,從此變為深閨怨婦,徹夜難眠,只想再見我一面。
是何等的愜意瀟灑。
何等的威風——
現在卻挑著糞簍,要去玉米地里拔草!
這是拔草嗎?
這是握草!!
身穿名牌衣裝,教授氣質十足的韋烈,即便是滿腹的怨氣,卻也只能肩挑兩個糞簍,滿臉都是“我能入贅你們沈家村,絕對是祖墳冒青煙”的滿足笑容,不住和一起上坡干活的村民們,閑聊著什么。
戴著金絲眼鏡的新婚二手貨,則扛著一把鐵锨,昨晚不堪重負的嬌羞小模樣,跟在他身邊。
可在看到前面路上有一堆牛糞后——
絕對是出于本能,沛真阿姨和幾個農婦都是眼睛一亮!
啪嗒啪嗒的聲響中,踩著小拖鞋、屁股上還有傷的沛真阿姨,竟然最先搶到了那堆牛糞。
用鐵锨嚓的一聲鏟起來,趕緊放在了韋烈挑著的糞簍內。
看她那滿臉得意的樣子——
好像她搶到的不是牛糞,而是關乎到她余生是否幸福的胯下人!
韋烈真是無語了。
這什么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