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鬼地方啊?
這么大的太陽掛在天上,卻都鉆到玉米地里拔草。
難道就不能用滅草劑嗎?
韋烈以為“新婚嬌妻”被她媽趕著來拔草,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來到這兒,脫離了老太太的視線后,找個小樹林坐下來,點上香煙吹著涼風,談談人生就好。
他錯了。
沈沛真壓根就沒有出工不出力的意思,是真干。
因屁股疼,不能像別人那樣久蹲,或者坐著,她就索性跪在地上。
絲毫不在意那雙嫩白的小手,在薅雜草時會受傷啊,變粗糙啥的,就是汗如雨下的干。
放眼望去——
大家都在這樣干,韋烈除了也乖乖的這樣干之外,還能咋辦?
“黑鍋由我來背,洞房撈不著睡,拔草不能嫌累。他娘的,這是什么事。”
感覺快被曬暈了的韋烈,暗中不住咒罵著,看了眼在旁邊地壟內“匍匐”拔草的沛真阿姨,小聲問:“弟妹,幾點了?”
沈沛真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表,說:“還有半小時,一點。”
糙。
韋烈暗罵了句,問:“真要干到一點,才能收工啊?”
沈沛真如實回答:“早住工一分鐘,你丈母娘也能把我的腿打斷。家里的事,老太婆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