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勵著當時一心求死的她,好好活下去,還承諾幫她一起還債。
為了她的債務,我拼了命的一天打五份工,幫她重新盤活公司。
我又為了給她拉單子,喝倒一個又一個合作商,最后喝到胃穿孔住進醫院。
當時,她感動的在病房里向我下跪求婚。
我們結婚后,生下女兒。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
可自從她的竹馬顧榮回國,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
顧榮攛掇白依雪,以我更好的照顧這個家和女兒為由,讓我放棄副總之位,回家安心做全職奶爸。
之后,又讓我每天早中晚去公司,給白依雪送不重復的各種愛心便當。
有次,我照常去給白依雪送愛心便當,路過顧榮時,他故意用腳絆我,而我因為不將愛心便當摔出去,當場摔跤,一口舔到顧榮鞋子上,鬧的個滿辦公室人皆笑。
白依雪看到我摔跤,認為是我自己走路不看地,還踩到顧榮,不僅讓顧榮的腳受傷,也在公司給她丟了臉。
她讓我當著她公司所有職員的面,給顧榮道歉。
那時,為了白依雪和這個家,我只能忍下去道歉。
直到前天,醫院打來電話通知,女兒匹配到了骨髓,可以做移植手術。
女兒一旦移植成功,不僅女兒恢復健康,白依雪肯定也會收心跟我好好過日子。
我激動了兩天兩夜沒睡,陪在女兒病床邊。
眼見女兒馬上要痊愈,顧榮卻跳出來搶了女兒好不容易匹配到的骨髓。
我只是氣不過詢問幾句,白依雪連裝都不裝了,徹底偏袒上對方。
說好顧榮在她創業失敗,卷款潛逃,她恨對方恨到恨不得殺了對方呢?
這不過都是她騙我的把戲吧?
晌午快過,火化女兒的錢和墓地的錢還沒湊到,我心急如焚,又萬分悲戚。
最終,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撥出白依雪死對頭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我低聲下氣朝那邊開口:
[您好,慕總,我是江寒,能借我一萬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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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聽到我的聲音,停滯幾秒,就在我忐忑以為對面掐斷通話時,慕笑平靜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你跟白依雪不是很恩愛嗎?怎么不跟她拿?]
我嗓子一陣發干,涼涼說:
[我跟她準備離婚,如果慕總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賣白依雪一個秘密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