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遲遲沒有回應,沈聿白眼神一凝,聲音也更冷了三分:
「林溪,別忘了你的身份!」
周圍人嘲諷道:
「一只靠著捐贈器官上位的狗,還真把自己當做女主人了,搞笑!」
我慘然一笑,張嘴想解釋,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三年前的某一天,沈聿白忽然找上我:
「晚晚病了,你的器官和她適配,只要你答應捐贈,我可以娶你。」
我一臉懵逼。
沈家曾經(jīng)一手承包了我母親的醫(yī)療費,后續(xù)還一路贊助我上學,與我有恩。
我表示,器官可以捐,但是沒必要拿結婚當做籌碼。
可他沒同意:
「別廢話,你同意就簽字,不同意我就換人。」
那時,我還以為他喜歡我,只是嘴硬不好意思直說。
可等答應下來之后,我才知道,他要的不只是一個器官庫,還需要一個能為他和蘇晚做遮擋的,遮羞布!
她們見我一直悶不吭聲,說話越發(fā)過分:
「還不答應呢?」
「聿白你就是太給她臉了,這種不聽話的,就該打斷腿,丟去住狗窩!」
聞言,沈聿白不滿皺眉,呵斥道:
「我不愛她是我的事,可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沈太太,不是你們能隨意評頭論足的,再敢多說閑話,我撕爛你們的嘴。」
看著他維護我。
可我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若不是他一次次不解釋。
還總是不論場合,無條件的偏心蘇晚。
他的這些狐朋狗友也不敢當面羞辱我。
沈聿白訓斥完,也沒再多說,將我拉到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套昂貴的婚戒,語氣不容置疑:
「戴上!」
「不用了。」
我知道他這是想彌補我。
但是我就要走了,要婚戒也沒什么用。
沈聿白挑眉,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