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白挑眉,有些不悅:
「我是讓你戴上婚戒,然后拍個照給奶奶看。」
「怎么?你不配合,是打算去奶奶那告狀,讓她責罰晚晚嗎?」
「你真是好狠毒的心啊!」
我頓時語塞。
原來不是送給我的禮物,而是要我打配合。
可這明明是我的婚禮。
不但要眼睜睜看著他娶蘇晚。
還要幫他打掩護,欺騙家長。
我悶不吭聲,心中有些郁結。
而沈聿白卻失去了耐心,不再等我開口,直接動手,將戒指套進了我的無名指上。
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拉著我開始合影。
等到照片拍完,他瞬間變了臉。
抓著我的手,沒有收力,強行拔回了戒指。
十指連心,手指上的疼痛牽動著我的心也跟著顫了一陣,眼尾漸漸紅了。
「快去換衣服,別耽誤了及時。」
他沒再看我,囑咐完就離開。
我慘然一笑,也沒猶豫,去換上了伴娘服。
一次當伴娘,一次打配合。
還差最后一次,就徹底還清了恩情,可以離開了。
2
戴上了伴娘胸花,我走去了后臺。
就見沈聿白蹙著秀眉,小心翼翼的為蘇晚擦破了點皮的虎口上藥,仿佛是在治療什么重大疾病似的。
酒精輕微沾到點傷口,蘇晚頓時慘叫一聲。
沈聿白心疼的紅了眼,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撫:
「乖,吹吹就不疼了。」
看著他哄小孩似的腔調,哄著蘇晚。
我站立在原地,未發一言,舌尖卻有一股淡淡的苦味蔓延。
一年前,我為了救他,被飛車撞到右腿折斷,骨頭都露出來了,傷勢嚴重。
救護車上,我只是忍不住悶哼一聲,他就怪罪我吵到他處理公務,挑眉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