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又是一笑:“老蕭,實話與你說,最近盯著我的人有很多,我不可能一一去找。
正如你先前所說,皇城一戰傳了出去,不會再有人跟我正面交手。
明的不行,有些人就想玩點背地里的手段。
你可知近來李躍虎那小子,靠李家的‘蟲鱗鳥獸’替我抓出多少暗中的眼線?”
楚秋頓了頓,輕聲說道:“起碼上百個,是抓是殺,都管不過來。”
蕭鐵衣微微頷首道:“近來有很多人想要試探你的傷情,照夜司那邊,也抓了不少。
他們現在不敢動手,是因為怕你還有一戰之力。
四品境界,就算讓當時的姜虓與你正面交手,結果也是必死無疑。
其余四品武夫,自然沒有與你搏命的膽量,但我的意思是,其實你不必這么做。”
說到這里,蕭鐵衣看向楚秋,語氣難得有了波動。
那是一絲誠懇。
“如果你現在離開,我不能出手助你,姜虓已入上三品,哪怕沒了天地之限,踏入‘天人之變’的武夫,他也需要維持這表面的規矩,給三座天下留一線緩沖的余地,不好再出手。”
蕭鐵衣認真地說道:“若無人助你,以你現在每日自斬氣機的狀態,恐怕很難應付,何不在京中養好傷勢再啟程?”
他前來送楚秋一程。
目的不是為了勸說楚秋罷手。
而是勸他‘惜身’。
如果真要以身作餌,引來那些早有覬覦的武夫聯手,到時候他能有幾分勝算,確實是未知之數。
這場‘江湖事,江湖了’的爭端,蕭鐵衣自然不能親自下場相助。
至于與楚秋有過交情的幾人。
顧擎濤以命邁入偽四品,至今還懸著那一口氣,精神秘藏無法穩固,隨時有可能跌落境界。
韓東流傷勢未愈,就算他氣機完整,也只是五品境界。
所以楚秋此番前往峙州,便是以一己之力,挑戰天下武夫。
從他離開京城開始,這一程,就已經生死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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