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脖子,低頭看去,姜雨薇躺在我懷里,手臂環(huán)著我的腰,腿還搭在我腿上,像只考拉般整個人掛在我身上。
這樣的場景在夢里太過熟悉。
夢里的清晨,我總是容易起反應(yīng)。要么是她還在睡夢中被我弄醒,要么是兩人清醒后,從親吻開始,最后滾作一團
畫面太過曖昧,我頓時口干舌燥,慢慢移開視線,想輕輕挪開她的手下床。
誰知她忽然湊過來,精致的下巴在我脖頸處蹭了蹭。
頸間一涼,像是被輕輕吻了一下。
我大腦瞬間空白,生怕接下來會像夢里那樣發(fā)展,果斷抽身,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幾乎是落荒而逃。
等跑出房門,床上的女人才緩緩睜開眼,又輕輕閉上。
我臉頰發(fā)燙,猛灌了半瓶礦泉水。
潘德威坐在吧臺,瞥我一眼:“你這大清早的干什么去了,臉這么紅?”
我心虛地笑了笑:“我沒干什么啊,剛睡醒。”
我哪敢說,此刻腦子里全是不可描述的畫面。
都怪那個亂七八糟的夢,前半段羞恥,后半段痛苦,讓人煎熬。
潘德威“嘖嘖”兩聲,剛要調(diào)侃我,手機突然響起。
他接完電話,興沖沖地說:“快去換衣服,我哥馬上回來了!”
“對了,他老板也會來。你學(xué)歷不高,就從外表上多下功夫,爭取入職,哪怕從小員工做起也是你的福氣!”
我覺得有理,認真收拾了一番,跟著潘德威去見他哥哥。
他哥哥的朋友剛?cè)ナ溃说峦谖医^對不能提“死”字,還說他哥哥脾氣暴躁,千萬別惹他不快。
我乖巧點頭。
車子停穩(wěn),一個戴墨鏡的帥哥從車上下來。
潘德威立刻迎上去:“哥!你可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說著,他連忙介紹我:“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人,有點設(shè)計基礎(chǔ),叫葉湫,這次你要面試的就是他。我覺得他大本事沒有,當個小助理還是夠格的。”
我站在潘德威旁邊,笑著打招呼:“哥哥好。”
沒想到帥哥看到我后,突然大聲驚呼:“葉、葉湫,你他媽跟我玩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