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微微湊了過來,捏住她的小臉兒。
“你長成這般還說沒勾本官?本官看見你就受不了。不過你應該慶幸本官想睡你,否則你現(xiàn)在,沒爹了。”
妧妧使勁兒地推開了人。
他怎么能把無恥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他不是想對她負責,也不是什么從始而終之人。
他就是想快活而已。
而且,她爹爹不是因為他搞的事情入獄的么!
“你簡直就是無恥!”
裴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角,而后竟是點了下頭。
“對,是無恥。”
再接著便扯開了衣服,撈起了美人。
小姑娘頓時慌了,但哪里跑的掉。
她的力氣小,一旦被抓住便掙脫不開,三倆下就被他欺負的衣衫也凌亂了。而后更讓她傻眼了的是,那男人竟然把她抱了起來,下了地去,抵在了窗臺之前的矮案上。
妧妧頓時開始哭著打他,“裴紹,你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你瘋了?!!”
但那人摁著她,呼吸已經(jīng)焦灼,朝她親著,一邊親著她的鎖骨,一邊笑著,很是無所謂地道“不是有簾子么,看不到啊!你緊張什么?”
按理說外頭是應該什么都看不到的,但她就是好害怕。
他就是故意的!
妧妧真的哭了出來,摟著他的小手,不斷在打他的背脊,甚至撓他兩下。
“裴紹,你不是人!”
哪知那廂卻“呵”笑了一聲,而后斂眉看向了她。
“對對對,不是人,是狗官。”
妧妧簡直是震驚了!
他便是僅憑著臂力將她托起,開始了一番狂風暴雨
裴紹打開她房門,出去之時是三更。
秀兒一直沒睡,聽到動靜跑出來要去看小姐。
那寶珠自然也沒睡,且和幾個丫鬟一直在小姐屋外候著了。
裴紹理了理衣服,瞥了一眼過來的丫鬟,冷聲道
“小姐身子弱,好生照顧著,那些補品,記得給她喝。”
寶珠前頭都連連應聲,待聽到最后那一句,很是為難的道“小姐,不肯喝。”
裴紹臉落了下,也停了腳步,側(cè)頭斜瞥,瞅了瞅那丫鬟,而后不悅地道“那你提頭來見本官,會不會更容易一些?”
“是是是,奴婢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