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床笫之事沒人給她講過,本來懵懵懂懂的,似是而非,其實原那到底是怎樣的,男女新婚之夜又到底要在床上干什么,她都不是很明白,還是他給她開的蒙。
那夜之后,她才知道原來是那樣的。
她不喜歡,太硬了。
所以什么叫他能伺候好她
還有那句“愛上他”
什么亂七八糟的,他做夢吧!
小姑娘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小臉兒燒紅,人也轉了身去。
不過,她明白了。
原本以前人人都夸贊她一點就透,很聰明,學什么都快,她自己雖從未覺得,但也自知她不是一個蠢笨的。
然眼下,四日了,或是在這男人和梅苑的下人眼里,她就是個冥頑不靈,要蠢死了的。
“小妾就應該有小妾的樣子”
“今朝有酒今朝醉”
這男人說的很直白了,意思便是他和她就是逢場作戲,一段風流事,大家各取所需,在一起歡歡喜喜的,莫要哭哭啼啼,整日繃著臉,弄的這般不愉快。
開心了,他什么都能答應她。
金銀錢財與他爹的事,那都是小事,這言外之意,亦是該散的時候自然就散了,那也是小事,總歸及時行樂方為他之本意。
他點到此,那層窗戶紙已經是幾近破了,她要是再不懂,再不明白,就真的是蠢不可及了。
小姑娘心口狂跳,手指顫動,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是燙的,但下一瞬,她便轉過身來,玉臂揚起張了開,勾住他的脖頸,與此同時仰著小臉兒喘微微,吹氣如蘭,香香軟軟地靠近過去,嬌嫩的唇瓣直接便覆在了他的唇上,親上了他。
她很主動,但親的很笨拙。
裴紹意料之中,迎上了她。
小姑娘繼續笨拙的回應。
裴紹單手攬住她的腰肢,親著人,抱著她起了身去。
妧妧便就更緊地摟住了他。
待到了榻上,裴紹隨手打落紗幔,一言未發,慢條斯理,解著衣服的空隙,小姑娘便又纏了上來。他一邊弄著衣服,一邊親著她。
妧妧的那雙滑嫩的小手便又摟上了他的脖頸,很緊很緊的。換做之前,那雙手可不是放這的,或是使勁兒地抓著被子,或是別過頭去,咬在口中啜泣。
若是在桌上或地上,便是他故意弄得她花枝亂顫,受不住了,那廂也只無措地抓桌子或是旁物,絕不抓他,身子稍稍與他碰上了,都要立馬分開。
屋外的常嬤嬤與鳳娥冬月早便備好了溫水,候在外頭。
大人表面上對這蘇小姐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