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祎的容貌,當真絕贊。
就臉蛋而言,邵勛見過那么多女人中,只有羊皇后可與之媲美。
這種程度的美貌,幾乎可以讓他忽略宋祎的身份。
而雖然沒有身份帶來的刺激感,宋祎卻很緊,才藝更是上佳。
將來組建個私人樂隊,只讓她們給自己演奏,排遣疲勞,絕對是一樁美事。
靜靜地等了一會,很快,不遠處傳來了談笑聲,偶爾聽到“景風”兩字。
片刻之后,那女郎又從外面路過,還好奇地看了邵勛一眼。
邵勛自認為英俊地露出了個笑容。
女郎噗嗤一笑,加快腳步離開了。
“君侯。”
“司徒。”
王衍很快來了,二人見禮完畢后,相對而坐。
東拉西扯一番后,一大一小倆狐貍很快進入了正題。
“王彌之亂,君侯連戰連勝,立功頗大,朝廷定會有封賞,或能提一提你的食邑。”值此之際,王衍也不再兜圈子了,直截了當地說道:“從次國侯變成大國侯,增食二百戶。多的也不要想了,北宮純乃首功,還沒官爵封賞呢。涼州眾人,也就得了些錢帛。”
邵勛想了想,這確實是朝廷干得出來的事。
“還有呢?”他問道。
“還有幾千錢絹賞賜。”
“司徒。”邵勛有些不滿:“涼州將士早晚要離京,下次來不來可就不一定了。而我居梁縣,朝廷有事,哪次不來勤王?”
王衍面無表情,心下卻暗惱。
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好拿捏了,而且,他比北宮純等人能鬧騰多了。
朝廷不給立功的北宮純封爵,當日沖陣的百余勇士亦只有少許錢帛賞賜,人家不哭不鬧,平靜地接受了,忠心無比。
但邵勛就不好這么糊弄了,他是真會鬧,也是真跋扈。
而且,他說得沒錯,涼州遠在千里之外,路途遙遠,來一次不容易。
明年如果還有戰事,他們能不能來很難說。
但邵勛就在河南郡,真有事的話,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要優先安撫好他的。
“你想要什么?”王衍問道。
“任盧志盧子道為襄城太守。”邵勛說道:“原太守棄土而逃,已坐罪免官,盧志正好接替。”
王衍心中暗暗松了口氣,這個要求倒也不過分,但他不會這么輕易答應,嘴上繼續糾纏道:“守相之職,何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