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開帳篷,探頭出去。
牧蓮生低頭點煙,嘴中咬著的香煙燃起,煙霧剛剛騰空,打火機嘭地被關上。
目光邪異的似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看著火光,隔著濃濃的煙霧,唇角邊的火星子劇烈燃燒。
又是他。
江稚月立刻把頭縮了回去,上鎖。
牧蓮生抬起頭,搶先一步抓住了帳篷鎖,傾身鉆了進去。
他取下唇邊的香煙,一點煙灰灑落在女孩干凈柔軟的睡墊上,男人笑了笑,才掐滅煙頭扔了出去。
江稚月,“你干什么?”
楚君澈救上來的那天。
牧蓮生和秦肆提前返回了營地,因為白妍珠被水蛇咬傷,雖然無毒,也疼得夠嗆。
江稚月暗自思忖,他們倆就是禍害,誰沾到,誰倒霉。
一絲輕風灌進來,牧蓮生隱隱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清新沐浴露香氣。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無一處不美。
要不要考慮跟我
江稚月穿得厚實,確保牧蓮生什么都看不見。
她見到他,總是很防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出去。”她伸手就推他。
牧蓮生挑著唇笑著看她,目光肆意的繼續在她身上打量,道:“你再趕我走,我就要叫了。”
他這張嘴只會倒打一耙,江稚月腦海里那根繃的很緊的弦又彈了起來。
入夜,寒氣直冒。
江稚月哈了一口氣,在空氣中看到了一團霧氣。
她戴著一頂白色針織毛線帽,穿著毛茸茸的棉襖外套,盤腿坐在地上。
她伸手推他時,將身子向前傾倒一大半,牧蓮生懷疑她再用點力氣,猛然抓住她的手,她就要撲到他的懷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