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突然間,她差點撞進了秦肆的懷里,卻在關鍵時候,她用手抵住了男人的xiong膛,這一觸,溫度燙得灼人。
他渾身氣質冰冷,體溫卻截然相反。
江稚月再清楚不過這是發生了什么,早已有了楚君越的前車之鑒,但秦肆比楚君越的忍耐力好像更加可怕,他在清理傷口時發出低喘,很容易讓人忽視了他的灼燒體溫。
“你不會吧”她不相信那么低劣的把戲發生在秦肆身上,這男人跟戰神沒什么兩樣,江稚月覺得他腦袋挨了槍子,都因為是金屬做成的頭骨打不破穿不透。
秦肆沉著極為冷厲的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那只用力攥著她的手腕,稍微使力,就將女孩白皙的肌膚上擰成一片青紫,可想他的力氣究竟有多么大,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不會什么?”他的聲音冷冰冰,無端給人降溫。
江稚月頓了下,最討厭的就是秦肆這張面無表情的臉,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揣測不了他遭遇了什么。
“你不是肚子餓了嗎,再不吃面,黏在一塊就不好吃了。”江稚月說道。
秦肆下顎繃緊,緩了會兒,才慢慢地松開手,江稚月又想跑,然而男人動作明顯更快,直接又一把扣住她手腕,突然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這簡直太荒謬了。
當一個潔癖狂忘了潔癖,在觸碰那些他視為不干凈的東西時,就昭示著他所殘留的理智已經不多了。
他一直在忍著。
那鉆心的疼痛,那蝕骨的癢意。
他不是。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算什么?
他不需要任何關心和擔憂。
可是女孩那像雛鳥一樣清澈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時,會因為他的動作感到驚訝,無端讓人想起她之前說過的話,他看似無堅不摧,但人又不是鋼鐵。
如果沒有江稚月,秦肆會和往常一樣待在浴室里,直待那藥效褪去。
這是市面上新型改造的毒藥,融入了幾十種烈性藥物,以及會讓人喪失理智,比毒還要恐怖的粉末。
光亞通訊監聽了這世界最大的制藥工廠,為了驗證情報準確性,還得有人親自去試試毒,才更好地進入下一步談判。
秦肆今晚追擊的就是揣著核心機密的高管,對方藏身政府大樓,妄想拿著這份核心機密投誠楚家,擴大黑市。
他搶回機密,忽然中招。
他不會覺得難受,但他看到江稚月,突然覺得很難受。
那句“我餓了”,或許他都不知道在指著什么。
女孩巴掌大的小臉和那位未婚妻的臉蛋同時閃現腦海,他似乎并不太記得那位未婚妻的長相。
秦肆覺得不太妙,她手腕間的觸感太滑膩。
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他輕松制服她,雙手已然被他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