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他輕松制服她,雙手已然被他反剪在身后。
“你干什么!”江稚月呼痛了聲,果然男人的本質都是一樣,一旦理智崩塌,他們所有的規矩和原則都不再是原則。
可是江稚月深深看著男人的眼睛,明明感覺秦肆還有理智可言,他只是存心想對她做點什么。
她確定自己穿得很嚴實,沒有露出一丁點不該露的地方,男人那冷厲的目光從上至下劃過她姣好身段,那暗欲似要涌出來。
他抓住她的手,隔著層冷冰冰的黑手套,那手套薄如蟬翼貼著男人肌膚,那股冰涼觸感隨之傳到了江稚月手心。
男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冷沉沉的黑眸凝望著她,他的指縫像是無意間穿過她的指縫,那毛骨悚然的冷意席卷了江稚月全身。
兩雙眼睛近距離,秦肆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逆著光他的神情卻很清楚,鎮定自若的表情,冷硬的薄唇線,兩具身體嚴絲密合地貼在一起,他臉上毫無變化,她幾乎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了。
“秦少爺,您中藥了,冷靜一點。”江稚月以為他理智處在清醒和崩潰的邊緣,不然他怎么會盯著她的手,只要他再微微一用力,就是十指相扣。
這簡直太可怕了。
江稚月掙扎著又推了推他,道:“這里有鎮定劑,我去拿給你。”
“你很擔心我?”男人依舊盯著她白嫩的小手,感受到身下她柔軟曲線,似乎都在顫栗后,能嗅到她身上美好香甜的味道。
心里莫名的蠢蠢欲動,這是種奇怪的體驗。
特別是他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有著一個貪婪的家族,這些年秦家沒虧待他們,他們卻總要著更多,華麗的珠寶不夠,一筆筆豐厚的錢財不夠,白父在法律界步步高升,借了秦家的勢還不夠。
他們總想讓白妍珠和他更進一步。
秦肆不喜歡,他喜歡更有挑戰性的人和物。
看著是只小兔子,靠近卻發現滿身帶刺。
然而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男人的大手裹著女孩的小手,慢慢地合攏。
江稚月覺得全身發燙,冰火兩重天,讓人情不自禁一股顫栗。
她想抽回手,卻被握得更緊。
“你放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江稚月不可思議地問。
秦肆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十指相扣的動作一點都不顯得溫情,更像野獸在獵食前,窺探可捕捉的獵物。
他目光垂落,憑借占據主導權的優勢,和俯視的傲慢眼神,眸色愈發顯得幽暗。
重量隨之壓上來,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大掌扣住女孩纖細腕骨,將人拉到近前。
江稚月因抗拒,被迫后仰,她身段本就生得柔軟,纖腰楚楚,xiong腔往后,更突顯了那玲瓏身段。
女孩xiong口起伏,柔軟和男人強健xiong腹緊緊貼靠,那強勢的侵略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