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xiong口起伏,柔軟和男人強健xiong腹緊緊貼靠,那強勢的侵略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腰肢被男人摟著,才得以仰起了身子,那沉沉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身體都不由跟著戰栗。
她仿佛是他掌心的手辦。
看到她這副抗拒著惱怒,卻怎么樣都逃不過的模樣,秦肆倒覺得這觸感稀奇。
兩人一個姿態強硬,一個極力反抗,幾番推搡中,江稚月的手指不經意勾到了秦肆腰間浴袍,霎時那浴袍松散了半截,他膚色健康而光澤,宛若兩塊完美雕刻的玉石,充滿了陽剛之美和雄性魅力。
江稚月瞪圓了眼睛,一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了。
秦肆沒想到她解開了他的衣服,在他冷冰冰的表情注視下,江稚月知道他誤會了
,“不,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她咽緊了嗓子,男人矯健的身軀更加貼近了她,感覺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驚慌失措的小表情,和那掉入陷阱的小白兔沒什么兩樣。
秦肆沉沉地盯著她,眼中暗涌起伏。
他一言不發,姿態在不知不覺中已變了味。
“君越放過你了嗎?”他突然問。
“什么?”女孩抗拒著,小腿抬起,被男人大長腿直接夾住。
“極寒之夜,帳篷。”秦肆說了兩個詞。
他不是神智清醒,他是神智太清醒了,江稚月滯了滯。
秦肆道:“三更半夜,你闖入了君越的帳篷,你引誘他?!?/p>
江稚月的猜測沒錯,那個晚上他們都沒睡,聽到了外頭的動靜,但她和楚君越
“你亂說什么,沒有?!苯稍履樇t了又紅,搖著頭,兩雙眼睛在近距離對視間,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嘲諷。
她理解他說這些話的含義,在秦肆看來,她是顧兆野的小女傭,卻和楚君越發生了不可告人之事,那么她也可以和其他人發生那種事,人盡可欺。
江稚月想解釋他誤會了,她沒有和楚君越發生什么,連親吻都沒有,但任何蒼白的解釋在秦肆那雙漆黑銳利的眼神中毫無意義。
他不在乎她發生了什么,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就行。
男人俯身而下,那雙黑幽幽的眼睛更近了,冰涼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
嬌媚動人的女孩,面泛潮紅,他松開手,她又倒在了沙發上,長發鋪散在榻上,更襯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皎潔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