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澈平日喜歡跟他碎碎念,還常常提到他那些旖旎又荒唐的夢境。
林仙兒跑到楚家,跟母親也提過幾嘴,說她是顧家的小女傭,行事卻不安分,就是顧兆野的暖床工具,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嫁入楚家,絕對不能和小澈在一起。
他聽見了,也沒反駁。
她確實不能和楚君澈在一起。
哪有和哥哥接吻,又和弟弟談戀愛的道理。
換作平時,楚君澈感興趣的女人,他根本不會碰,怪就怪他嘗過了她的味道,居然破天荒的覺得還不錯。
“顧家把你養(yǎng)得挺好。”楚君越意味不明的又笑了。
在男人的視線里,那張清艷的臉蛋不可方物,確實有勾人的資本。
楚君越和她發(fā)生點什么,無需費多大的代價和手段,只要保持這個姿勢壓制著她,她就乖乖任他索取。
男人瞇起眼,有一絲很復(fù)雜的東西混雜進眼中的欲望里,他發(fā)現(xiàn)她安靜的過分了,即便是反抗也保持著靜默。
吻緩緩?fù)鳖i游離,江稚月瞳孔一瞬放大,猶如炸毛的貓咪,“楚少爺,我沒有得罪過您,您中藥時,我?guī)土四旱粝律蕉矗乙裁爸kU營救他。”
“是,您也曾對我有恩,我們之間或許互不相欠,但我交給您的那些錄像,您不能否認它將帶給您的價值。”
“我不奢求以我目前的身份,和您平等的交易,但至少”女孩拒絕的聲音脫口而出,雖嬌柔脆弱,卻堅定得讓男人不得不暫緩移開了唇。
“但至少,我希望您能給予我一點尊重,哪怕只是一丁點可憐的也好。”
你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
這尤物一樣的身子,尤物一樣的臉蛋,瞧著就是未經(jīng)人事。
女孩的身體在他呼出的熱氣下微微發(fā)顫,那股柔中帶剛的韌性,以及那一絲絲流露出的示軟和小心翼翼地哀求,都恰到好處。
江稚月放低身姿,甚至在乞求他時,朝他望過來的一眼,緋紅的臉龐也散發(fā)著無盡柔軟,雙眸中霧氣蒙蒙,顯得格外動人。
“楚少爺。”她很清晰地跟他說。
“林小姐還在餐廳等您,你們的婚約尚未解除,她就是您未來的妻子,您現(xiàn)在出去,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一招換成別的男人也許就此罷手,楚君越正在興頭上,哪會輕易放人。
指腹摩挲在她臉上,“你特意在貧民窟拍下那些東西,不是想借我的手消除你的隱患?”
“我被林家兄妹盯上,不是因為楚少爺?shù)木壒蕟幔俊苯稍路磫枴?/p>
楚君越笑了,“你的意思是,那晚我不該救你,就讓你被林駿抓走?我真那么做了,你現(xiàn)在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
“江稚月,你欠我的可不少。”他眉眼間透出鋒利的光芒,眼尾帶著一抹情欲的紅暈。
這就是一筆說不清的賬。
江稚月還是覺得委屈,“即便要償還欠您的人情,也不應(yīng)該以這種方式,那天是個錯誤。”
“這也是個錯誤?”男人手指滑落到了女孩肩頭,松開了點壓著她的力道,江稚月被轉(zhuǎn)過身來,正面朝向楚君越。
他迅速解開她的拉鏈,捂住她即將發(fā)出聲音的小嘴,少女那雪白細嫩的肩頭,無疑是情欲的最佳催化劑,肩頭上那抹未褪的痕跡,惹得男人的目光更加熾熱。
他皺著眉,眼底涼意盡顯,“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勾引秦肆?明知道他和白妍珠感情好,還留在他身邊?”
這誤會是解釋不清了,江稚月沒有義務(wù)和他解釋,攏好衣服,眼里的霧氣淡了些,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