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單方面宣布退婚后,當著下屬的面還會顧忌一下形象,避免和她太親密。
不湊巧的是,他住在她隔壁,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楚君越對她的擁抱和親近都是習以為常。
楚君越喜歡親吻她的發頂,她的額頭,他總是以最緩慢的速度,用薄唇拂過她的肌膚。
這樣的場景早已被人撞見。
“所以?”秦肆的手指微頓,只問。
他又一把捏住了少女的下巴,依舊喜歡用俯視的角度看著她,這樣總能將她每個細微的變化看得更為清楚。
“我只能選一個。”江稚月莫名想到了這句話,這幾個字無異及時雨。
“我想,他是”
話還沒完,下巴驟然傳來痛意。
秦肆捏著她的下顎,像要捏碎般。
眼中的幽暗深邃,攝人至極。
江稚月實在不愿卷入這場復雜的三角戀,她繼續道:“秦夫人把我找來,希望我和你把話說清楚,你為了我實在不值得”
江稚月不是瞎子,不能選擇性忽視眼前看到的東西。
秦家懲罰人的法子多了去,看似皮開肉綻的傷口,其實早已傷筋動骨,否則秦肆不會閉門不出,秦夫人也犯不著把她找來。
江稚月動作放輕了,將紗布緩緩解開,拾起棉簽輕觸男人繃得很緊的肌膚,她示意秦肆放松。
秦肆渾身肌肉緊繃,傷口破裂的愈發厲害。
他放任鮮血涌出,浸透紗布。
“你又不是顧兆野,干嘛鬧小孩子脾氣?!苯稍碌吐曊f。
這話傳到秦肆耳中,像有什么東西徹底點燃。
“可以是楚君越,可以是顧兆野?!?/p>
他惜字如金,能把他逼得這個份上的人只有江稚月了,咬詞極重,像在唇齒間連女孩的血肉都要一并吞噬。
“但,不能是我?”
秦肆放任流血的肩膀,傾身壓來,就將江稚月壓在了沙發上,任由身上的血滴濺落在少女xiong口,染紅了那片精致鎖骨。
他解開腰帶,浴袍咻然落地,那具堅實性感的軀體再次貼向。
男人的唇毫不猶豫地吻上那顫抖的櫻唇。
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稚月視線里一黑,她被他按在柔軟的沙發上,呼吸間滿是秦肆身上強烈而獨特的男人陽剛,充滿了危險掠奪。
她仍舊試圖避開,伸手抵上他健壯的xiong膛,想將他給推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