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就是這個時候抱著孩子潛入了白家,提前把護士需要的溫箱通通放在了另一個房間,趁著護士取東西的那一刻。
她死死捂住了懷中嬰兒的嘴,看向了躺在嬰兒床上的女嬰。
那是一個備受寵愛的生命,白家精心籌備了她未來的專屬天地,舒適的房間、溫馨的育嬰室、游樂場。
不似她的孩子生來就不被祝福,若被雇主家發現偷偷生下孩子,孩童也將被烙上奴仆的宿命。
那個終身難忘的夜晚,還發生了什么?
李娟麻木地癱軟在牢房里,看著牢房外氣場逼人的兩個男人,發出了幾聲狂笑,抹去臉上的淚,她清楚瞞不下去了。
“那個躺在床上的女嬰很乖,我擔心她發出哭喊引來護士,她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看著她的臉心虛痛苦,但又有什么辦法?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身為一個母親,我要為自己的孩子謀個前程,只能怪命運弄人,讓白夫人與我同時懷孕。”
“上天眷顧我,我的孩子很頑強,不管遇到多少困難,都不愿從我肚子里離開,讓我僥幸比白夫人提早一日產下她她們是多么的像啊,這就是命運。”
那個夜晚,她潛入了房間,目光觸及女嬰的臉龐,李娟慶幸命運的垂青。
她沒有一絲猶豫,把兩個孩子掉包。
匆匆離開后,跑得遠遠的。
僅憑的最后一絲良心,就是帶孩子去了診所,原來這孩子不哭不鬧,是因為身體虛弱。
“我做了惡事,我不能一錯再錯,弄死那個孩子是對我女兒最大的保護,確定這個秘密永遠不被公開。”
李娟聲聲淚下,笑著又哭道:“但我下不去手,所以連夜帶她離開了蒙特州,隨機找一個地方下車,把她扔在了貧民窟。”
“不管她的命運如何,走得遠遠的吧,不要回來,不要破壞我女兒的生活,妍珠也是財閥的女兒啊,憑什么要做一輩子的奴仆?我不甘心!我不認命!”
“這不是都是你們帶給我們的嗎?這樣的悲劇,難道不是你們這種人造成的嗎?”
她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布滿皺紋的手緊緊抓著欄桿,用著僅剩半邊完好的臉和那只眼睛,死死地注視著一欄之隔,光鮮亮麗的年輕男人。
“你們年紀相仿,卻有著不同的命運,偏偏我女兒的命被你們成為賤命,那就換一個人好了。”
“秦少爺,你不是和妍珠訂婚了嗎?為什么要拋棄她呢?妍珠比那個在貧民窟長大的丫頭,到底差在哪?”
“我那么努力托舉她,為了來到她身邊,煎熬著苦苦等待。”
等來了雇主一家落馬的消息,李娟才敢重回蒙特州,順利進入白家工作。
白母醉心名利,雖疼愛白妍珠,卻管教極為嚴格。
每當舉辦宴會,白母都要求白妍珠為客人們彈奏一曲,白妍珠年紀尚幼,每日進食也有著嚴格標準。
處在白妍珠的青春期,白母要求她德智體美全方面發展,姣好的身材,溫柔的性格,優異的成績。
白妍珠必須達到目標,否則就會惹來白母的訓斥。
李娟看著那個幼小的孩子,努力地展現自己的光芒,看到白妍珠小小年紀,圓滑應付各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