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太古匯的tiffany門口見到李程龍和另外一個男人。
他們沒有牽手,沒有更多的溝通,手指間戴著對戒。
番外
秋山的落葉
昨天,別人在我身旁大聲說出你的名字。這對于我,像從故開的窗口扔進一朵玫瑰花。
——辛波斯卡
林星晨照例推開房門,看見姥姥躺在床上睡得安穩。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房間的窗簾還沒合上,晨光浮照著空氣的飛塵。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拉上窗簾,離開房間出門上學。
“林姐早,今天起晚了吧。”走到一樓,一個女人穿著吊帶裙站在空地剔著牙大聲問好。
“早,”林星晨手忙腳亂地開單車鎖,“姥姥醒來之后要買一條黃花魚,麻煩您給她留著。”
女人漫不經心點頭應道:“大概什么時候。”
“不知道。她昨天看電視看到十一點,估計起晚些。”林星晨一個跨步上單車,風一樣穿過鐵門。
“騎慢點!今天路上攤位多得很!”沙啞的女聲在林星晨騎車掀起的微風響起。
林星晨踩點到班上,抬頭看課表發現,一整天的課幾乎是世界史經濟云貴高原的文史課,物生化沒有出現。
周末光顧著陪姥姥東逛西逛,踩單車去新開的冰室喝糖水……什么都做,唯獨沒寫作業。
不過剛開學一個月,別必要緊張,她一邊從抽屜里抽出沒做的卷子一邊想,現在補來得及。剛好她坐在班上最角落。
第一節課,講臺上歷史老師說的話還是令人昏昏欲睡,林星晨戴上耳機動筆解題。
大課間因為高二、高三月考停止,班上的同學一陣歡呼,畢竟周一的話高一的課間操是跑操。誰也不想在太陽底下繞著這么大的淮大附中跑一圈。
“好好享受高一的生活。等到高二分科知識量上來,你們也要這么緊張了。”老師笑著揶揄臺下歡聲笑語的同學。
“管他!今朝有酒今朝醉!走走走去小賣部。”面前三三兩兩的男生擋住過道,林星晨說句借過從人流擠了過去,走去辦公室。
上次英語周測她的作文寫得不好,被老師要求重寫周一上交。不過眼前英語老師并不在辦公室。她只好聽著p3里面的音樂靜默等著。
“不敢回看……”耳機的歌曲開頭還沒開始,突然被門口打開的“吱呀”的尖利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