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伸出手,“哪怕你也是女的也不行,這是我的隱私,我自己貼。”
林星晨挑起眉毛點點頭,收拾好藥箱后轉過頭看我:“我打算訂明天一早的車票回n市。你看怎么樣?”
“行啊,記得幫張?zhí)煨σ操I一張。”
“好,你給我貼上藥膏。我訂完票就過來看你有沒有貼。”
右手斷了不代表左手沒斷,我直接左手打上她的背。
“曹希文,”沒過多久,林星晨在室內喊道,”你帶電腦了嗎?”
“帶了,怎么了?”
“我的電腦卡機,刷新不上去。”
“在房間桌上,沒有密碼。你直接打開吧。”說完我重新撕開包裝,哼著小曲以此減輕貼上藥膏的不適感。
但是哼著哼著,我的手突然慢了下來,緩緩抬起頭。
我立馬丟下藥膏沖到書房門口,剛準備開門,手懸在半空遲遲不敢下手。
我寫給cl99的文件放在桌面,沒有清理。
草稿正文都有。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林星晨肯定不會點開來看,我的文件名都是亂碼。
但是林星晨的四季少了一季的散文,原名放在桌面上。
我生活習慣不好,經常丟三落四。而我對文件的處理態(tài)度也是如此,盡管有備份的習慣,但還是會全部丟在電腦主界面。
那天把林星晨文件放到手機后,我把文件拷貝到電腦上。隔幾天重新看一遍。
這個時候,林星晨打開門,我們兩個人差點撞上,面面相覷。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我小心抬起眼睛,觀察著林星晨的反應。她面色無虞,眼神干凈一眨不眨看著我。
我牽起嘴角:“沒有,我電腦剛剛更新,擔心你不會用我的電腦而已。”這樣的鬼話說出來我都想給自己一個巴掌,可是林星晨只是瞥我一眼,轉身進房。
我走進房間打開電腦。
在混亂的文件中,林星晨那幾個文件占滿了一行。要說容易吧,你很難在一堆word文檔的標識上找出特別。要說難吧,這幾份文件是少有的用漢字標好的。
我合上電腦,認命一般閉上眼睛。
斟酌許久,我重新開口:“林星晨……你定的是明天幾點的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