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學的時候確實有過這么一件事,聽上去很嚴肅,但除了日常軍訓,這更像一場學校間的大型交流會。
結束的時候,不少人都趁機脫單了。
后面的幾屆學生頗為憤憤不平,抗議說也想要聯合軍訓。
他側頭望著謝淮舟,有點茫然:“那我怎么不記得你,代表們不是要在開幕式發言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帝國學院發言的人是個女生。
謝淮舟抿了下唇角,心里也有點后悔。
他那時候跟顧謹亦素不相識,并不知道臺下這堆黑壓壓看不清臉的新生里,有自己未來的心上人。
所以他拒絕了上臺發言,給出的理由是——“太蠢了”。
謝淮舟隨便敷衍了個理由:“我不太想去,就讓別人去了。”
“哦,”顧謹亦覺得這個理由很符合謝淮舟,又問,“那后來軍訓期間,你也在嗎?”
“不在,我去完開幕式就走了,”謝淮舟有點微不可查的郁悶,“學校臨時派了任務。”
他走得毫不留戀,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還在飛船上跟人說參加開幕式就是浪費生命。
但現在回想起來,他那時候果真是年輕氣盛。
顧謹亦點點頭,沒有再問。
但他心里覺得有點奇妙,原來在他并不知道的時候,他跟謝淮舟就有過一面之緣。
那時候楚覓云還在,他也沒有遇見傅沉,沒有生病動手術。
他才十九歲,對一切都懵懵懂懂。
回了家以后,謝淮舟跟顧謹亦各自洗漱上床。
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別墅周圍很安靜,下過雨后,空氣里格外的清冷幽靜,連蟲鳴都聽不見幾聲。
但屋子里的溫度卻不低。
謝淮舟把顧謹亦抱在沙發上親吻。
顧謹亦剛洗漱完,身上是淺淡好聞的柑橘香,他是漂亮溫柔的長相,但他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袍謝淮舟腿上,露出雪白的皮膚坐在謝淮舟身上,卻有種天真又rouyu的味道。
謝淮舟一點一點吻他。
從薄紅柔軟的嘴唇,吻到清瘦修長的鎖骨。
顧謹亦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