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亦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親吻。
在他剛來謝家的時候,謝淮舟的吻總是淺嘗輒止,帶著一種劃清界限的禮貌,是出于治療才不得不做。
前陣子,謝淮舟甚至減少了親吻他的次數。
但到了羅塞爾星,謝淮舟像是又想起了治療的必要性,更頻繁地從他身上攝取信息素。
這時候的吻,已經像情人間的吻了。
顧謹亦的手握緊了,眼睛也變得潮shi。
他有點怕這樣的親昵,太熟悉也太溫柔,尤其是閉上眼的時候,他會分不清對面的人是誰。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謝淮舟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要比平時濃上幾分。
等到謝淮舟松開他的時候,顧謹亦的臉已經紅透了。
謝淮舟卻遠比他沉靜,臉上看不出什么異色,甚至低頭幫他整理好了散開的睡袍。
謝淮舟碰了碰他的臉,聲音還有點沙啞:“你臉好燙。”
顧謹亦有點慌亂,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迅速從謝淮舟身上溜下來。
他喝了一整杯的檸檬水,微冷的水讓他好過了不少。
在睡覺前,他碰到謝淮舟的手臂,總覺得體溫比正常的要高些。
他有點擔憂地問謝淮舟:“你上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時候?”
謝淮舟回憶了下:“四個月前。”
顧謹亦一算時間,暫時放下了心里的猜測。
alpha的易感期有些類似oga的發情期,只是沒這么頻繁,有些甚至幾年才有一次。
易感期的alpha會變得易怒,暴躁,有強烈的攻擊性,是alpha們最不愿意面對的一個時期。
如果是已有伴侶的alpha,他們對伴侶的占有欲和依賴也會達到頂峰。
謝淮舟得了“信息素缺失癥”后,易感期也出現了混亂,但一般來說,不太可能會縮短到幾個月一次。
像是知道他在擔心什么,謝淮舟對他道:“我最近一直在吃治療的藥,應該沒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