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滑冰和速度滑冰的比賽國家不在同一個,張素商要去奧地利的維也納,而伍夜明要去瑞典的斯德哥爾摩,而瑞典和俄羅斯本就只隔了個波羅的海,坐船很快就到了,而張素商要去的奧地利,卻和俄羅斯隔著好幾個國家,好在走陸路就可以抵達。
張素商內心是慶幸的。
他有暈船的毛病,但凡今年速滑和花滑的比賽場地換一換,張素商在比賽開始前就要被削一波。
而伍夜明也被托付給了伊戈爾,到時候他和俄羅斯的速滑隊伍組團,能少很多事。
聽到這里,蔣靜湖長嘆一口氣“時間過得真快,你們又要去別的國家了,看來在秋璞走的日子里,我只能看你在圣彼得堡早報上發布的文章來思念你了。”
張素商突然僵住了。
好一會兒,他尷尬的笑笑“我……沒有存稿誒。”
室內詭異的安靜了幾秒,伍夜明、蔣靜湖、李源和伊戈爾異口同聲的喊道“什么!你沒有存稿?”
李源焦急的拍著桌子“我正看凱瑟琳娜讀夜校看得滿心激動呢,夜校還有社會化撫養幼兒都是極好的制度,一旦國內的讀者看到也能大有啟發,你怎么能不寫呢?”
伊戈爾也不顧渾身的火罐,仰頭艱難的說“原本我還遺憾去瑞典的時候不能看到《女飛行員》,原來你根本沒寫?”
一群小伙子同時對張素商露出了“怎么會有你如此不負責任的作者”的眼神。
看他們這反應,原來大家都是《女飛行員》的書迷。
于是在出發的前幾天,張素商到哪都帶著稿子和筆,抽出點時間就拼命趕稿,總算在出發前攢了三萬字的稿子交到了葉戈爾編輯。
雖然這點字數,在他完成比賽回來以前,大概也只能維持兩周更一次的頻率吧……
于是在張素商朝友人們揮著小手帕道別的第二天,圣彼得堡早報就不得不遺憾的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個通知。
由于作者秋卡去參加花樣滑冰歐錦賽,本周休刊。
圣彼得堡早報這個首發報刊都這樣了,那些英譯、漢譯后再連載的國外報紙更是如此,沒過幾天,幾個英語國家的報刊、上海晚報都宣布了秋卡停刊一事。
張素商的筆友兼鐵桿冰迷捧著報紙,發出了疑問“張先生這是帶運動員去比賽了嗎?”
不少人還以為張素商是帶隊去比賽呢。
一青年指著報紙罵“秋卡先生真是的,出遠門前也不知道攢點稿子。”
另一人攔住他“倒也不用如此生氣,我國青年在國外執教了一名冠軍運動員,現在還要帶對方去參加國際賽事,我們作為同胞也與有榮焉。”
聽到這,那青年的神色也緩和下來“罷了,那我也在此遙祝秋卡先生帶的那幾個運動員在歐洲錦標賽獲得好成績吧。”看小說,630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