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都仿若氣力被抽空,總是深陷不如意的泥沼。
但凡想要建功立業(yè),卻總是被諸多阻礙所羈絆,漸漸走向失敗的深淵,最終甚至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凄慘結(jié)局;要么就是貧困與磨難如影隨形,與親人眷屬無緣相見,要么自幼便痛失雙親,要么體弱多病、屢遭災(zāi)禍,又或者遭遇突如其來、意想不到的禍?zhǔn)拢?/p>
甚至還可能因命運捉弄而觸犯官府,總之很難逃脫厄運的魔掌。若是三才配合稍有差池,絕大多數(shù)人在青年或中年之后,便會命喪黃泉。
不過呢,在這茫茫萬人之中,或許會有那么一兩個例外之人,能夠在絕境之中絕處逢生。
而先生您,恰恰就是那萬中無一、逆天改命、絕處逢生,且身具強(qiáng)大氣運的奇人啊。
若生在古代,您必定會權(quán)傾天下,裂土封王,成為一方霸主;即便處在現(xiàn)代社會,要是您選擇經(jīng)商之路,那必然能富甲天下,打造出龐大而輝煌的商業(yè)帝國;要是從政的話,定能手握重權(quán),掌控?zé)o數(shù)人的生死榮辱;哪怕是行走江湖,也能成為一方令人敬畏的梟雄,威名遠(yuǎn)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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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讓老瞎子我頗為不解的是,先生您既沒有投身商海,在那波濤洶涌的商戰(zhàn)中拼搏;也未曾踏入仕途,在官場之中追逐權(quán)力;更沒有在江湖闖蕩,揚名立萬,這青蛇化龍、龍歸大海,總要有一個合適的環(huán)境啊,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程一聽著這番話,背后不禁冒出一層冷汗,那冷汗仿若冰珠,瞬間浸shi了衣衫。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瞎子看樣子是真有幾分厲害本事,不但算出自己幫范彬彬解決了債務(wù)問題,居然連自己早就該命喪黃泉這事都能知曉,實在是深不可測。
范彬彬心中疑竇叢生,朱唇輕啟,聲若鶯啼般問道:“老先生,您是如何知曉他未曾經(jīng)商、從政,亦未涉足江湖呢?這其中究竟有什么奧秘?”
算命先生微微抬起那布滿皺紋的額頭,神色平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瀾,緩緩說道:“老瞎子自12歲起,便被命運奪去了光明,只能憑借一雙耳朵感知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
歲月悠悠,如白駒過隙,在這漫長的時光里,我于黑暗中不斷摸索、感悟,久而久之,便練就了這聽音辨人的獨特本事。
這位先生身上,全然沒有商人那滿身的銅臭與財氣,也不見從政者的威嚴(yán)官氣,更無江湖中人的匪氣。
然而,奇特的是,他卻隱隱散發(fā)著一種強(qiáng)大而內(nèi)斂的底氣,仿若深不見底的幽潭,這讓老瞎子實在是困惑不已,難以參透。”
范彬彬聽聞此言,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程一。只見程一正一邊悄悄占著自己的小便宜,手上的小動作帶著幾分狡黠與俏皮,一邊又故作正襟危坐,挺直了脊梁,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對面的算命先生。
怎么瞧,他都與老瞎子口中那身具強(qiáng)大氣運之人相差甚遠(yuǎn),可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男人,不知為何,她越看越覺得心中有股難以抑制的沖動,仿若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心底深處攪動。
那沖動強(qiáng)烈到她甚至想要親上去,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誕離奇,猶如置身于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
難道,真如老瞎子所言,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可怎么看都不像啊,他相貌平平,談不上英俊帥氣,五官組合在一起,只是給人一種普普通通的感覺。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莫名地咽了咽口水,居然有些饞他了,這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
隨后,程一帶著范彬彬起身離開卦攤。臨走之際,程一的身體忽然一震,把手緩緩探入衣袋,掏出幾張嶄新的鈔票,動作輕柔而自然的放在了桌子上,以作對算命先生的酬謝。
系統(tǒng)提示:懲罰者,你的天賦已經(jīng)激活,請在現(xiàn)實世界中去繼續(xù)探索未知,鑒定屬于你的天賦。
范彬彬的目光被街邊那充滿活力與激情的足球場吸引,她仿若一只靈動的小鹿,歡快地跑到球場圍欄外,眼神中滿是專注與興奮,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起來。
程一不緊不慢地踱步到她身后,步伐輕盈而穩(wěn)健,雙手似有若無地溫柔環(huán)住她纖細(xì)如柳的腰肢,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撫摸著稀世珍寶,輕聲問道:“怎么,你喜歡看球賽嗎?”
范彬彬微微點頭,那動作帶著幾分優(yōu)雅與嫻靜,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仿若星辰在夜空中閃爍:“小時候特別喜歡,那時候的時光無憂無慮,球賽便是我心中最美好的憧憬。
長大之后,被忙碌的工作纏身,如同被囚于籠中的飛鳥,便沒多少時間看了。
不過,前幾年有空的時候,我還會專程遠(yuǎn)赴國外看球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