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幾年有空的時候,我還會專程遠(yuǎn)赴國外看球賽呢。
說不定以后我會有大把閑暇時光,到時候,我?guī)闳ヒ獯罄礆W洲杯,讓你也感受一下那熱血沸騰的賽場氛圍。”
程一凝視著她認(rèn)真的模樣,若有所思地說:“你難道不覺得剛才那個算命先生說的那句話很奇怪嗎?”
范彬彬微微一怔,反問道:“哪句話?”
程一緩緩說道:“就是那句,我已經(jīng)幫你把難題解決了的話。”
范彬彬輕輕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燦爛,滿不在乎地回應(yīng):“哦,原來是這句話啊,當(dāng)時聽起來的確是很奇怪,不過,仔細(xì)想想,又覺得沒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你要是想跟我解釋,自然會告訴我的;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追問。我相信你做事總有自己的道理。”
程一輕輕將臉貼在范彬彬的臉側(cè),鼻端縈繞著她那淡雅的香水氣息,目光則追隨著遠(yuǎn)處球場上球員們的追逐。
他在范彬彬耳畔低語:“我這個人呢,和你之前認(rèn)識的那些青年俊杰都截然不同。我智商平平,情商更是低得可憐,不會說甜言蜜語,也不懂得如何哄人開心。
很多時候,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人,自己都毫無察覺。平時,思考問題的時候簡單直接,做事也從不會拐彎抹角,這樣的性格確實不太招人喜歡。但我就是這樣,過去如此,現(xiàn)在如此,將來也沒打算改變。
我在孤兒院長大,從小到大沒接觸過幾個女生,對女孩子的心思完全捉摸不透。所以對于你內(nèi)心的想法,我既猜不到,更多時候也不愿花費心思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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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從未談過戀愛,也不清楚該怎么去談。那么,范小姐,你真的確定要和我這樣的鋼鐵直男在一起嗎?”
范彬彬明顯地一怔,整個人呆愣住了,過了片刻,她極力壓抑著那顆狂跳不已的心,臉上泛起一片緋紅。她緩緩回過頭,望向程一說道:“你這難道是在向我表白嗎?”
程一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我不清楚這算不算表白,我只覺得這是給我們彼此一個共同抉擇的契機。倘若你覺得可笑,就當(dāng)我沒說過好了。”
范彬彬畢竟是歷經(jīng)無數(shù)風(fēng)雨、見過大世面的人。
僅僅幾個呼吸的工夫,她便成功平復(fù)了情緒,神色嚴(yán)肅地凝視著程一,開口說道:“我15歲踏入演藝圈出道,17歲聲名鵲起,21歲紅遍大江南北,23歲創(chuàng)立個人工作室,到如今31歲,遭遇封殺,背負(fù)著四億多的債務(wù)。
我的父母都健在,還有一個弟弟。他們一直都很支持我,或者說,他們根本管束不了我,只能由著我自行其事。
我曾傳出過與18人的緋聞戀情,有過超過三次談婚論嫁的經(jīng)歷。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16年,經(jīng)歷了太多的起起落落,也付出了難以計數(shù)的心血和代價。你當(dāng)真確定愿意接納一個有著這般復(fù)雜過往的女人嗎?”
說這些話時,范彬彬透過那副墨鏡,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程一,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波動。
程一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范彬彬,沉默片刻后,他向前邁出一步,將范彬彬輕輕攬入懷中,在她耳畔溫柔而堅定地說道:“有些人,一旦邂逅,便是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萌動,便如覆水難收。范小姐,抱歉,從此刻起,你只能愛我。”
范彬彬緩緩閉上雙眸,積壓數(shù)月的情緒如決堤的洪水,瞬間爆發(fā),她痛哭失聲,淚水肆意流淌,再次模糊了雙眼。
數(shù)月以來,現(xiàn)實中來自各方面的殘酷打擊如同萬箭穿心,內(nèi)心的百般滋味相互交織,此刻都化作洶涌的淚水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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