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說出的話讓陳父母內心大吃一驚。簡直荒唐!
白海房他們看出對方的不悅,溫和地說:“我知道你們一時難以接受,但這是對他們三人最好的結局。陳溪嫁于他們兩人一點不吃虧,我保證他會過得很幸福!”
白海房話音剛落,陳父倏地站起,大聲怒道:“不是陳溪嫁,是陳溪娶他們兩個!”全廳鴨雀無聲!
沈練本來嚴肅的臉更嚴肅,嘴角在抽畜的忍著什么!白海房帶金邊眼鏡的眼角一直在跳動,睜著雙眼盯著陳父。氣氛頓時尷尬無比。
白母輕咳一聲,尷尬地笑著說:“不管誰嫁誰娶都一樣,是結婚,對吧?這是好事!我們要成全他們。”
……
一場家長會談尷尬收場,沈練臨走前有點苦口婆心地對陳父母說:“親家!望你們再認真考慮清楚!不要辜負了他們的終生!”
陳父頭疼地躺在沙發上,怎么也想不到這么荒唐地事會發生自家兒子身上。同性戀本是惹人非議和譏笑,現在還要一個配二個!這是誰出的餿主意!看白海房和沈練的樣子都知道不是什么善人!
陳母憂心道:“你看這事要不要告訴陳溪。畢竟還是兒子作決定的。”
陳父苦著臉道:“不急!等我的氣消化完再跟他說。”
期中考試完,陳溪抱著幾疊厚厚的試卷往宿舍去。將試卷分班放好,想等會吃完中午飯再改吧。以前總聽爸媽抱怨改試卷很累。看著這么多的試卷,陳溪心里都有種累的感覺。
苦笑拍拍頭,每個班的學生只三十幾人,只是兩個班和兩個科目加起來就顯得多了點。但,比起以前在華京工作的壓力要輕松多了。
拿著鐵飯盒去飯堂打了一盒飯,還是荷包蛋加幾條油菜加幾塊肉,蓋好飯蓋。站外面左右看看,還是在那大石頭上坐著吃比較舒服。有幾個老教師經過他身邊,跟他打招呼。
這位支教總喜歡穿著好看的衣服坐在石頭上就餐。不知情者以為他是鄉下來的。陳溪可不知別人這么想。他主要是不想把菜味帶進他唯一的體息臥室,他不喜睡覺的地方食物飄香。
一輛豪華名車快速駛進校內,揚起一大片米黃色的灰塵,后面還跟著一輛。頓時灰塵滿天飛。陳溪第一時間把飯盒捂在懷里,臉也朝下捂著,摒住呼吸。心中直罵那個人缺德。
十分鐘左右,大概覺得灰塵散得差不多了,方抬起頭。兩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直直站在他面前,眼神犀利灼熱。陳溪突然心跳加快,左右看下無人,拿穩飯盒直直跑回宿舍。
“嘭”地一聲合上那扇爛木門。心跳得怦怦響,他們兩人怎會出現在這里?漸冷靜下來的陳溪輕笑: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到的?知道他們已在門外,干脆打開門讓他們進來。
津政和沈岱把陳溪夾在中間,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溪,該玩夠了!我忍著性子讓你在這呆了三個多月,現在必須要跟我們回去。”津政的話讓陳溪緊張。
但被兩個氣勢強大的男人包圍著,陳溪的心再次不爭氣的跳得快,那種壓迫感讓陳溪差點要窒息。伸手要推開兩人,但兩人似乎不打算放開他。
沈岱摟住他的腰,說:“你再不乖,我會這在做了你。”
“你!”陳溪臉漲得通紅,他拿沈岱沒轍,只好把目光投向津政。他們倆不是水火不容嗎?然而,津政的反應讓他大失所望。他竟默認沈岱的意見。有種微妙的變化,陳溪還是敏感的嗅到。
“放開!我要吃飯!”沈岱皺眉,放開了陳溪。只見陳溪在陳舊的桌上打開鐵飯盒,慢吞細咽地吃起來。津政和沈岱看著飯盒的菜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