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
他還有些納悶了。
厲公子不是個貪懶的人,平日里雖睡的比狗遲,但起的卻很早,一般天擦亮,就直接起床了。
比他還要早。
今兒是怎么了?
春兒走到厲謹安床邊,就聞到了一股子金瘡藥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驚訝道:“厲公子,您這是哪受傷了?”
“這事你得去問若將軍。”
厲謹安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春兒聽了這話,撓了撓頭,這件事吧,有點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之內,他也不便再追問。
說了他也不明白。
厲謹安披衣起床,前腳剛吃了早點,后腳喬嫣然就來了這群芳樓,敲開了他房間門。
春兒殷勤的上茶后,離開了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一時間,房間安靜極了。
喬嫣然抬手,執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厲公子,明日我要離開了。”
“嗯。”
厲謹安慵懶的倚在,柔軟靠背長椅上,“天下無不散宴席,我這里祝您一路順遂。”
“哦?”
喬嫣然將茶杯放了下來,執起他修長如玉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語氣強勢不容拒絕,“跟我一起走。”
她說罷笑笑。
“當然,本將軍也不喜歡強人所難,若是厲公子非是不愿的話,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