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有人沉笑一聲道:“小兄弟好俊的身手啊。”
那漢子一聽來人口音,就知來的是什么人了,急忙抱拳躬身道:“孟老爺子到了。”
賀聰剛才閃身奪刀擊退那漢子全在那一瞬間,這時夏可欣也趕忙過去護住陸小曼。
不過,三人也都聽出說話的聲音人就是那孟威。只見孟威、吳仲,還有一黑衣女子從樹林中走來。
孟威望著賀聰道:“賀少俠,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夏可欣看到那吳仲,只道他沒忘記挨了一記耳光要來尋仇,便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沒想到才一晚你們竟來尋仇,看來你們不是君子。不是君子,那一定就是小人了。不過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就是了。”
“豈敢、豈敢?”孟威這時一臉堆著笑容,說道:“在下對三位少年雋才,甚為欽佩,方才我手下之人如有開罪之處,還請看在我老夫薄面原諒他們。”
賀聰看他說話客氣,也沒多說,只得點頭道:“孟大師,見諒!。”說著,把奪來的刀一抬手,拋向剛才那漢子。
那漢子接過刀才知道,對方在拋刀時貫注了內力。刀飛過來時,看似輕飄飄卻是不同凡響了。那漢子臉色發紅,但見孟威對賀聰說話甚是謙恭,便忍不住低聲問道:“孟大師,他是”
孟威急忙跟他低低的說了兩句,那漢子露出驚呀之色。
賀聰不知他們在說些什么,但見夏可欣把陸小曼扶坐在在地上。陸小曼一動不動,分明她是中了什么暗器。心頭一怔,便急忙回身問道:“孟大師,這位陸兄可是中了你們什么暗器?”
這時那黑衣女子一副氣質高雅的形態上前一步說道:“他是我們要找的人,豈能讓他逃掉?所以我打了他三支梅花針。”
“他怎么是你們要找的人?”賀聰不解地問道。
那黑衣女子則道:“昨晚是他和金大俠和康大俠在一起的,今早二人就失去蹤影。金大俠和康大俠可是我們聚軒莊的生死之交的好友,所以我不能不懷疑是他的所作所謂。”
賀聰說道:“夫人!可能你誤會他了。他可是金大俠的公子,是康大俠的義子。金大俠和康大俠的突然失蹤也讓他著急萬分,他也在四處尋找。所以說這件事與他無關,可能是那奉天幫所謂。”
“大膽小兒,休得信口雌黃,我奉天幫豈能與此事有關。我斷定,定是這公子的所謂。夫人!萬不可饒了這公子。”孟威急道。
“孟大師,我看你才是信口雌黃。明明是你們想要逼金大俠和康大俠到奉天幫去,現在卻想把事由轉嫁給別人。所以我敢斷言,金大俠和康大俠和失蹤定是奉天幫的所謂。”賀聰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黑衣女子聽賀聰所言,心中似拿攝不定,然后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不過據我所知,金大俠只有一個女兒,什么時候冒出個公子爺來,所以我覺得這公子爺的行跡和言行讓人懷疑。”
賀聰這才留意看這女人,總覺得似曾相識,可又拿攝不準,于是一直盯看著她。那黑衣女子見賀聰一直看她,便有些不悅。正要開口說話,可賀聰卻突然說道:“你你是莊主夫人?”說著便有些激動起來。
莊主夫人大為不解,又覺得好笑。我一個莊主夫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便道:“你認識我?”
賀聰傻呼呼地點點頭,然后把手上的袖箭取了下來,激動地說道:“這袖箭還是夫人送賜于我的,我賀聰感激不盡,也終身難忘。”
那夫人見此箭到也是一楞,三年多過去了,自已早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但看到這把曾是自已的心愛物器,才想起當初送給眼前這人的事來。不過當時他還是個瘦小儒弱的孩子,正因為他人小卻有著俠義心腸,所以才賞賜于他這把袖箭。于是也高興地說道:“原來是你呀,三年不見你卻長高了許多,也變成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賀聰不好意思道:“多謝莊主夫人的恩賜,我才能有今天。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有幸。”
莊主夫人道:“你又怎么在這里?”
賀聰忙道:“我陸公子有難,所以我出手相助,不知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諒解和手下留情。”
莊主夫人道:“好、好、好,你從小就有俠義心腸,當初我就看好你,我不會怪罪于你的。我馮綺云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能結識你這樣的年青有為之人,我也感到高興。好了,我還有要事纏身,日后有緣我們再相聊。現在看在你的面上,就給你陸公子解藥吧。我這梅花針毒性不大,有解花會好的快一些。”伸手從身邊革囊中取出個小紙包,遞給賀聰。并說道:“半服半敷,即可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