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夫人道:“好、好、好,你從小就有俠義心腸,當初我就看好你,我不會怪罪于你的。我馮綺云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能結識你這樣的年青有為之人,我也感到高興。好了,我還有要事纏身,日后有緣我們再相聊。現在看在你的面上,就給你陸公子解藥吧。我這梅花針毒性不大,有解花會好的快一些。”伸手從身邊革囊中取出個小紙包,遞給賀聰。并說道:“半服半敷,即可無事。”
聽莊主夫人的口氣,陸小曼中的是無疑毒針,雖說傷害不大,但一時半會兒地也好不了。賀聰忙道:“如此多謝莊主夫人了。”忙伸手接過紙包。
“不用謝。”莊主夫人這句話聲音說得又柔又輕,使人聽了會有甜甜的感受。賀聰微一怔神,又見莊主夫人已經轉身用不悅的口吻對孟威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查清楚的!”。說著便已離去。
這時,那吳仲已替受傷兩人包扎了傷口、解開了穴道,隨孟威也同時離去。
雖說那他們都已離去,可夏可欣卻始終不放心。他們本身就是為陸小曼而來,怎么會這么輕易離去?難到他們會有什么其他陰謀?夏可欣心中疑慮,于是對賀聰說道:“你先照顧一下陸公子,我去去就來。”說著起身就跟隨那就人而去。
賀聰來到陸小曼身邊,見他依然昏迷不醒,仔細察看他傷勢,見傷在左腿膝處,三支梅花針已經沒入肉內。當下打開莊主夫人給的小紙包,里面只有一小撮白色粉未。于是小心翼翼的分了一半,捏開陸小曼牙關,把半包粉未倒入他口中。
然后又把他身子側轉,輕輕卷起褲管,這時才讓賀聰感到好奇和驚呀。這陸公子的小腿堅實纖秀,膝頭光潤似玉,肌膚細膩如脂,簡直就像是少女的秀腿。在他腿彎處果然有三顆梅花針,賀聰忙小心翼翼地凝氣拔掉細針。可針尖處已有細的黑色血珠,并已經凝結住。
賀聰心中暗道:“這莊主夫人的梅花針只有輕微毒素,而且也不是那種歹毒之物。不過也幸虧自已和莊主夫人有緣,才有了解藥,這樣也會好的快些。”
心中雖是想著,但他緩緩納氣,給陸公子輸入真氣,再把那毒素逼出來。片刻三處傷口流出瘀血,賀聰又忙把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后撕下一截自已的衣襟替他包扎。
“啊。”少許,陸小曼口中發出一聲輕啊。
賀聰喜道:“陸兄醒過來了。”
陸小曼倏地睜開眼來,發現自己躺臥在一片草地上,身邊還蹲伏著一人。他心頭不由猛然一顫,這情急之下,頓時忘了疼痛,一下子翻身坐起。這時一眼就先發現自己左腿上的褲子已被人卷起,還有人正在撫摸自已的腿部。他幾乎連想都沒想,揮手就是重重的一掌。‘拍’的一聲,摑在賀聰的臉頰上。
賀聰正在替他包扎傷口,剛抬起頭,冷不防就被重重的摑在左頰上。這一掌幾乎打得他兩眼發懵,心頭不禁甚是氣憤,便大聲道:“在下好意給你治傷,陸兄何故出手打人?”
陸小曼當時翻身坐起,抬手發掌,根本沒看清是什么人。等他一掌摑到賀聰臉上,才發現自己錯怪了對方。見對方正在替自己包扎傷處,不禁臉上一紅,心頭更覺得有些歉疚。忙道:“啊是你是賀少俠,我還當是壞人,真真對不起了。”
賀聰算是白挨了一巴掌,臉頰上火辣辣的,只好苦笑道:“陸兄方才中了三支毒針,人已經昏迷不醒。在下剛把毒針起出,替你上了藥,現在已經包扎好了。陸兄試試看看能不能走動?”
“賀兄弟,真是對不起了。”陸小曼尷尬地朝他笑了笑,又道:“是你救了我,可我還打了你一記耳光,你你不會見怪吧?”他臉上雖然有一付病容樣子,但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像個女子模樣,倒也讓人覺得甚是可愛。
賀聰苦笑笑道:“陸兄又不是故意的,屈屈小事何必掛齒?你站起來走一走試試看?”
陸小曼腿彎處被三支梅花針扎入肉內,傷到了筋。在他站起來時,還是有些疼痛,不由地‘啊’了一聲,足一軟、身子一傾,幾乎又跌坐下去。
賀聰忙伸手要去扶他,可手還沒扶著,那陸小曼又是驚叫一聲,身子趕緊向后退出一步,生怕人碰到他身子似的。可他這一退,重心不穩,又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
賀聰只當他腿疼痛站立不穩,忙道:“陸兄腿傷還沒好,且先坐息一會兒吧!”
陸小曼坐在地上,眼看自己露出了小腿,臉上更是一紅,忙伸手把長衫下擺蓋住了小腿。這才說道:“謝謝賀兄弟,你也坐下吧。”
賀聰覺得他像個女人樣有些扭扭捏捏的,以為他可能從小給寵慣成這樣,加上又沒在江湖上走動過,所以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