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朗還在掙扎,“我干什么了?無憑無據你們憑什么抓我?”
我懶散開口,“警察同志,您來得正好。”
“看樣子,我向警局傳達的對魏明朗的控告,您應該收到了吧?”
警察嚴肅的地點點頭。“我就是因為這個趕來的。”
看著我們相處融洽的模樣,魏明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們是串通好的對不對?”
他朝警察憤恨道,“虧你還是警察,你的為人民服務都吃到狗肚子里了?我也是人民,我可是給你們交了不少稅的,快把我放了!”
警察頓時冷了臉,“魏明朗,你涉嫌偷稅漏稅,重婚罪,企圖偷渡出國,私自買賣挪用他人財產,現在不認,到警局有的是你認!”
一籮筐罪名砸下來,魏明朗一開始還昂著頭不肯認,越聽臉色越是灰敗。
就在他徹底認命,順從地跟著離開時,許安寧走了出來。
她穿著病號服,披著毯子,捏著杯已經沒了熱氣的水,不知道在門口聽了多久了。
她臉色蒼白,怔怔地開口,“明朗,他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魏明朗已經知道自己要完了,沒好氣道,“你聽到什么就是什么唄,有必要再來問我一遍嗎!”
“我不相信。”
許安寧執拗道,“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什么重婚、偷渡這些都是假的對不對?”
“是你跟我說、跟我說讓我去拖住沈臨風。你去把他的店賣了,我們有了錢就能和女兒一起,走得遠遠地,過我們自己的日子的!”
她情緒崩潰,又哭又笑,“為了和你的約定,小碗我都差點親手害死!結果你告訴我你只是想自己走,你甚至還和別人結了婚?!”
“我為你偷偷摸摸了十年”
“有完沒完了!”魏明朗面色不善地打斷她,厲聲道:“是我逼你跟我地下情十年嗎?”
“你自己爽的時候怎么不怪我了?你不是也說覺得這樣更刺激嗎?跟我一起花沈臨風的錢,享受沈臨風的照顧的時候怎么不說這種話了?”
“享受的時候半個屁都蹦不出來,現在知道來指責我了?”
“更何況,”魏明朗輕蔑地打量她一眼,“你能跟我和沈臨風睡,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了點別的跟其他男人睡?誰知道小碗是不是我的孩子?!”
“我又憑什么要為了你們這對自甘下賤的母女搭上我的后半生!”
“要不是為了沈家的錢,我t早跟你分了,你自己不覺得自己臟嗎!”
許安寧嚇傻了。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和她印象里那個風度翩翩知情知趣,讓她甘愿藏了十年的男人截然不同。
魏明朗罵了一通,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