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朗罵了一通,神清氣爽。
他冷哼一聲,毫不留戀地轉身就走。
下一刻,心臟一痛。
他頓住了。
低頭看了眼胸膛,水果刀的刀尖沾著鮮血,泛著寒光。
他不可置信地回過頭。
那個往常只會溫柔小意的女人此刻神情癲狂,咧著夸張的笑容。
又是一陣劇痛。
水果刀被飛快抽出。
眼前的世界仿佛變得十分緩慢。
緩慢到魏明朗能看清周圍人慢慢張開的嘴,還未發出的尖叫。
他聽到許安寧嗓音輕柔地開口。
“明朗,我們還是一起,糾纏生生世世吧。”
她抬起了手。
毫不猶豫地將刀刃劃過自己的脖頸。
最后的世界,只有一片濃重的血色彌漫。
那片混亂過后,只有許安寧的女兒小碗,堅強地活了下來。
我沒有絲毫養這個跟我毫無關系的孩子的打算,她只能被送去了福利院。
事情上了新聞,那些圍觀群眾有人錄下了全程,劇情一再反轉,又是引起一陣熱烈的討論。
由于劇情太精彩,還被影視公司買了版權,打算翻拍成電影。
而作為當事人的我,已經將飯店買了回來,趁著這股熱度重新開張,生意很快火爆。
那兩人的葬禮和后續,我也再沒有關注過。
畢竟我往后的生活,已經徹底和這些往事無關了。
活人的太陽照不到死者身上。
美好的未來,也只會在前行的路上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