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我沒有辦法一直像這幾天一樣陪你。”周衍斂著眼眸看她。
余笙抿著唇,她知道這個事實。她不期望周衍二十四小時陪她,但又同時覺得沒能這樣很可惜。
“我?guī)湍闵暾埩艘粋€撫慰犬資格。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下周就可以去見它。”
余笙又劃錯了重點,她在一瞬間綻開表情:“那我可以養(yǎng)小狗了嗎?”
周衍糾正她:“不是小狗,它已經(jīng)一歲了。”
經(jīng)過嚴格篩選和訓練后,一只合格的陪伴伙伴。
余笙低下頭,手絞在一起,躊躇著說:“我怕我養(yǎng)不好小狗。”
她高中的時候就很想養(yǎng)狗,但住在宿舍并沒有這個條件。搬進倫敦的公寓后反而放棄了這個想法,養(yǎng)寵物也要花大量精力,余笙并不覺得一個自己都照
顧不過來的人可以照顧好另外一個小生命。
“你就當在做游戲里的任務,每天早晚帶它出門遛彎,你吃藥的時候它也需要吃飯。”
余笙做的顯然比周衍說的要更多。
接下來幾天,她每天都在精心挑選寵物用品。從周衍的手機里,余笙看到了那只“小狗”的照片,確實稱不上是小狗了,淺色的拉布拉多跳起來跳起來已經(jīng)到訓犬員的肩膀了。
拉布拉多的名字叫五一,出生于去年勞動節(jié)。余笙保留了這個名字,簡單好記。
把五一帶回家的“我在”
周衍坐在機場的貴賓休息室里的單人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他訂的飛往香港的航班三個小時之前就該起飛,但突如其來的暴雨導致全部航班停滯。
察覺到身前有動靜,他睜開眼,一個西裝襯衣剪裁恰到好處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不等對方開口,周衍率先笑起來:“王助理,你不會要告訴我,這是巧合吧?”
王深習慣了他的態(tài)度,去年他受周承鐘委托飛了幾趟紐約找周衍談話,無一例外地吃了閉門羹。
“周董事長請你過去談談。”王深說得彬彬有禮,“他今天也要飛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