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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云暮低下頭,慢而輕的親吻她的唇。
有點癢。紀清忍不住想往旁邊躲。
但是隋云暮在察覺到她躲避的意圖時,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古尖探進去的時候,手也扣住了紀清的手腕,像是用古尖舔吻她一樣,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手腕內側血管富集的地方。
紀清的喘息很克制,但隋云暮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來一樣的紅色。
他的吻順著紀清的臉頰往上,幾乎是在她的耳邊很輕的問:“可以嗎?”
隋云暮總是這樣。
看起來很好說話,好像她總有拒絕他的權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絕,就會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價。
紀清懶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紳士,當作沒有聽見。
隋云暮抱著紀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間里的燈光很亮,但很快頭頂的燈光就被頎長的身影給遮去了大半。
“要喝點水嗎?”隋云暮突然問。
紀清沒反應過來的問:“什么?”
隋云暮又問了一遍,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一些,“你大病初愈?!?/p>
在紀清回答之前,他又摸了摸紀清的額頭,“雖然你現在不在發熱?!?/p>
紀清突然想到了她昨天和屠蘇說的蠢話,臉頰不受控制的發更,“不用,我不渴。”
但隋云暮還是短暫的停歇了一下。
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的水杯自己飛了過來,隋云暮都沒有抬手,自己喝了一口水之后,水杯自己歸位,他低下頭,壓上了紀清的唇。
從隋云暮口中度過來的水正是適合入口的溫度,但紀清總覺得里面都是隋云暮的口水,比接吻還要不衛生。
不過這時候的抗議是無效的,紀清只能吞咽,但還是有來不及吞咽的水從唇邊流出去。
隋云暮又仔細的吻掉她唇邊的水痕。
“隋、隋……”紀清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淚。
隋云暮突然放緩了動作,等紀清把這句話說完。
紀清很少當面稱呼他,大部分時間她都會選擇避開稱呼,用“你”之類的代詞來指代。
剛認識的時候,紀清會喊他隋先生。
紀清喘著氣,聲音言言糊糊的說:“隋先生……”
現在還是隋先生。隋云暮說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
他知道紀清對零組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