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昧笑著擺擺手:“不多,不算多……”
他突然一怔。
這樣的對話,好像以前發生過一次……
是了,是在自己上輩zi十八歲生辰那夜,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醉倒在了沈兄shen上,后來,自己問了沈兄些問題……
自己問了什么來著?
仿佛是“我若是怪wu,你還愿意親我嗎?”
……自己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以前,季三昧記憶中破了一個kouzi,所有與之相關的記憶都從中間漏了chu來,可借著這一場大醉,某些以前被他徹底遺忘的片段居然斷斷續續地浮chu了shui面。
……“我若是怪wu”……在問過這個問題后,接xia來發生了什么?
對了,沈兄將自己撲倒在了床上,床shen發chu了咯吱咯吱的輕響,兩ju散發著酒意的軀ti碰撞在了一起……沈兄tou發上的香氣真是好聞……還有一層層褪去的衣衫,掉在了地上的發釵,啪啪啪的碰撞響動……
被沈伐石打橫抱起來時,季三昧shen上奇異地一dian兒力氣都沒了,他只偎在沈伐石xiongkou,低聲dao:“沈兄,我們上輩zi當真是好過的……”
沈伐石擁著季三昧,輕聲da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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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注意到,懷中季三昧面上的血色正一點點退了下去:“……那可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都在推主線系列
秘密(三)
沈伐石垂首。
月光下的季三昧膚色白得幾近透明,像是一只精致的瓷娃娃,有種隨時會碎掉的詭異感,即使是穩穩地抱在懷里,沈伐石卻有種懷抱著電光幻影的錯覺。
他不由得緊了緊胳膊:“是不是酒喝多了?”
季三昧往他懷里貼了貼:“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沈伐石被他這睜眼說瞎話的勁兒給逗樂了:“好,不多。……難受嗎?回去我給你擰個手巾把兒,冷敷一下,會舒服點兒。”
“沈兄……”季三昧揚起上半身,不由分說地咬住了沈伐石的唇,而這個簡單的抬身動作,季三昧卻做得相當吃力,像是渾身上下綴滿了鐵塊鉛石似的。
他軟倒在沈伐石的臂彎里,一聲聲疲極累極地喘息著:“……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