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長剛要開口,何森擺手打斷,盯著他道:“涂書記,這件事情,能不能商量?”
涂兆瑞笑容依舊,只是眼神冷如深潭:“老領導,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我是通知你。
免得傳到外人耳朵里,說我涂兆瑞目中無人。”
他將香煙丟進酒杯,發出滋的聲音。
他站起來,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走到門口時,他停下來,頭也不回道:“老領導,以后挑人的時候,得多了解。
侯聞這種東西,只會拖累你。
我幫你拿掉他,是在幫你鏟除不安定的因素。”
丟下這句話,涂兆瑞推門離開。
何森陰沉著臉,久久不語。
“嘭!”
何康怒拍桌子:“他涂兆瑞算什么東西!
以為攀上省里,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爸,你說,怎么弄他?”
何森臉色愈發陰沉,他抓起酒,用力灌了一口。
隨后起身。
“啪!”
重重一耳光,抽在兒子臉上。
何康被打的有點發懵。
半晌,不可置信道:“爸,你……”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玩意兒!”
何森幾乎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當年不是你跟著胡鬧,事情怎么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何康目光躲閃,卻還不服氣道:“關我什么事,是侯聞干的,我……我就負責組個酒局而已。”
“混賬!”
何森抓起酒瓶就要砸,何康趕忙躲了過去,秦局長抓住他的手,道:“何叔,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想想怎么解決這個事情吧。”
“哼!”
何森坐下,雙手撐著大腿,滿臉煩躁。
事情太突然了。
而且,涂兆瑞下手太狠!
文件上的證據,隨便挑一條出來,都能讓侯縣長進去。
加在一起,最低都是死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