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一起,最低都是死緩!
他揉著眉心,壓下煩躁。
這種時候不能亂,生氣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這件事情,不要讓侯聞知道。”
“小秦,你聯系小姚……算了,你自己派幾個人去杜江縣,全天盯著侯聞。
在涂兆瑞下手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察覺到不對,必須把他給我看死在杜江縣!”
何康道:“爸,真要抓他?”
“不抓怎么辦?”
何森眼一瞪,道:“現在只能棄車保帥!”
“萬一他在牢里說了不該說的話怎么辦?”
“他敢嗎?”
何森眉宇閃過一抹狠厲:“等他進去,小秦你立刻把他老婆孩子全給控制住,情婦私生子什么的,都給我控制起來。
告訴他,老老實實待在里面。
聽話點,以后未必沒機會出來。
不聽話,他自己知道后果。”
秦局長點頭:“明白。”
末了又問:“何叔,你說,姓涂的會不會對付我們?”
何森搖頭:“和他有恩怨的是侯聞,跟你們沒關系。
何況,他馬上要升任,知道輕重。
事情鬧大,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
晚上,宋觀潮靠在床上,懷里摟著梁嘉嘉。
心里,則是還在想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
只是靠收集銀行的證據,傅穎的贏面,還是不夠大。
忽然,他眼睛一瞇,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隔天上午。
宋觀潮坐在辦公室里,撥通張月的電話。
“張行長,中午有時間嗎?”
“有。”
“那中午咱們一起吃飯,和你聊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