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不禁怒氣些許上揚。
唐玉郎道:“我約仙子姑娘共赴花曲唱琴樓,不知是否有幸,能和這位仙子交個朋友。仙子初來乍到,一定不了解九轉城吧?我作為城主之侄,又是太守公子,必當盡地主之誼,好好介紹一下。”
說完,唐玉郎手把玉骨扇,輕輕扇風,便欲以扇風掀起程妙音的面紗。張玄真雙手放在桌下膝上,右手指輕輕一揮,一道靈力如刃,打向唐玉郎身下的椅子,那椅子便應聲斷了一腿,唐玉郎沒把持好,翻到在地,玉骨扇也斷成幾節。程妙音趕忙后退幾步,以免唐玉郎摔倒時,牽連自己。既已起身,程妙音便向張玄真座位走來,張玄真也高聲說道:“唐公子手腳虛浮無力,似有癱病,娘子來我身邊坐吧,免得不小心傷~~了唐公子!”張玄真故意將‘傷’字說得又重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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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郎揣測定是張玄真動的手腳,自己有沒有病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又心中納悶,他好歹也是筑基修為,如何被這凡人給暗算了?難道此人體修高強嗎?唐玉郎翻身站起來,抖了抖衣服,喚小二來把斷腿椅子換了,少不了劈頭蓋臉對小二是一頓臭罵,將怒氣轉嫁旁人。
張玄真在一旁倒也直接,開口打斷唐玉郎問:“唐公子,你丹田處為何有一鎮幡旗?”
唐玉郎也是一驚,問道:“張兄你是如何得知?”
張玄真道:“我神識一探便可知曉啊!”
唐玉郎道:“你一凡人,卻可憑借神識探到我的丹田之處,張兄是如何做到的?”
張玄真神秘兮兮地說道:“此乃我家祖傳秘術,不可對外人講。”
唐玉郎一噘嘴,嘟噥一句:“有何神秘的?我爹修為不知多厲害,呵呵……”卻也并未在意,端起酒杯對著程妙音道:“程姑娘,小生,敬你一杯!”
程妙音扭頭看一下張玄真,說道:“唐公子,是張門程氏……”
又道:“夫君,妾身不可飲酒。嗯……唐公子盛情,夫君請代娘子飲下此杯。”張玄真爽朗一笑,隨雙手抱玉盞,對著唐玉郎,將杯中酒一飲而干。唐玉郎臉色稍顯尷尬,無奈將杯中酒飲盡。
程妙音便問道:“唐公子,不知唐公子可否……能否割愛……將禁山魔幡讓與我家夫君?”
唐玉郎本身家中慣養,并非場面上的人,心中也無甚算計,便放下筷子,將心中疑惑問出:“不知程姑娘為何,對這幡旗如此上心?”
張玄真接過話茬:“不瞞唐公子,在下正在練一百幡陣,急需此幡旗,卻未曾想在唐公子身上!”
唐玉郎又喝了一杯酒,慢慢的說道:“張兄這番話,小弟我是不信的。但是二位有所不知,這幡旗在我丹田之處,主要是為壓制我體內靈根之用。”
張玄真疑惑問道:“唐公子,有靈根是好事啊,可助修仙,為何還要壓制?”
唐玉郎看看張玄真說道:“若是修仙之人,自然好了。但你我皆是太和幽冥境之人,難道張兄不懂嗎?仙靈之根與魔修是相沖的。我體內的五行靈根,直欲喚醒體內六神,壓制三魔神。對于魔修來說,一者六神不全,即便喚醒其中一二,也難有所作為,更是毀前途之事。二者是目前想要以靈丹除掉體內靈根,卻并非易事……故而只能以幡旗暫時相持,因為禁山魔幡有壓制禁錮仙靈之氣的功效。”
張玄真和程妙音相視點頭,這才明白為何禁山魔幡會在唐玉郎的丹田處。
唐玉郎還是不死心,又端起酒杯對程妙音道:“程姑娘……可否賞臉飲此一杯?”
張玄真立刻端杯道:“唐公子,我家娘子不飲酒的,請莫要再強求!”
張玄真說完,便拿起徑直拿起酒杯,碰在唐玉郎杯身上,并將酒杯中殘酒一飲而盡。有此一禮,唐玉郎也無奈,只得獨自飲完杯中酒。雙眼幽怨地看了一眼程妙音。
張玄真接著問道:“不知唐公子所言及的斬除體內靈根的丹藥,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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