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洛公子,你覺得睢陽書院建立多少年歲了?”
“應(yīng)該有個幾十年吧?”
“不,睢陽書院由六千多年前一位圣人所設(shè),
那時候并未稱為睢陽書院,只是歷經(jīng)漫長歲月,這才有了睢陽書院的名頭。”
幾千年?洛千塵有些犯懵,原來那么久之前就有大智慧的人明白知識的重要性了嗎?
那該是一位怎樣的人物,在全世界都崇尚力量的時候,他卻能站出來,試圖教化人們。
“幾千年來,我們書院吸納人杰,找尋有著志同道合的戰(zhàn)友,
一次次去碰撞,一次次去打破牢籠,但又一次次的失敗,不過前人的失敗并不是沒有意義,
他們也在一步步完善理念,完善方法,直至今日。”
趙千秋頓了頓,看向洛千塵開懷大笑道:
“直至今日,雖然與我們同行者越來越少,但迎來了我們的希望。”
“那就是你,洛公子,你是我們書院六千年來,最能讓我們無比興奮的希望。”
洛千塵神色古怪,雖然很樂意與三位大佬拉近關(guān)系,但直接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著實(shí)讓他有些驚慌。
“在下不是很明白,我如何能受到幾位的青睞。”
“早些時候是因?yàn)槭捛嗌侥抢蠔|西向我們提起過你,”張值笑了笑,輕聲道。
蕭青山蕭老爺子?洛千塵滿臉問號。
“他與我們?nèi)怂闶侵两缓糜眩?dāng)你機(jī)緣巧合中來到了睢陽城,便曾向我們提起過你。”
“與我們談起你的一樁樁經(jīng)歷,又說起你的性子,隨即便讓我們產(chǎn)生了念頭,
想著要去見你一面,適逢太子召開詩會,邀請我們?nèi)耍銘?yīng)了下來,
所以你與我們才會在詩會上相識,”張值繼續(xù)說著洛千塵并未知曉的事情。
“你寫的那首伊人調(diào)起初令我們著實(shí)欣賞,但也僅僅只是欣賞,
不過當(dāng)你再一次寫出那首七言之時,那詩中所述之意,令人有一種遇見知音的感覺。”
李守笑道:“那首七言對于我們而言,并不僅僅只是一首詩,也是我們書院一整個幾千年的寫照。”
洛千塵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當(dāng)時并未想多少,只是覺得書院能將學(xué)問傳承下來,屬實(shí)不易。”
“呵呵,其實(shí)洛公子,你來了睢陽后所做之事,我們都有耳聞,
為了萍水相逢之人拔刀相助,為了保百姓一份安寧搏殺妖獸,更是因?yàn)闊o辜慘死的人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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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三個老頭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啊’
洛千塵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