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是是……”男人擦擦汗,回過神逼迫自己趕緊好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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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玠回來之前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而這些正是牧玟猜測的。她讓她回來就去羅家,正是因為羅家有人幫襯。
羅淼是被審的吐了所有才有空給當事人打電話。
“該了。”彼時已經入學正常上課的牧徵墨毫不意外,“沒為難你吧?”
牧玟雖然嚴厲,苛刻,但是能夠服眾,且具有極大的個人魅力,正是因為她做事只對事不對人,賞罰分明。
“沒有。”羅淼蔫蔫兒的,“但是你覺得我爸媽能放過我?!”
牧徵墨:“我錯了。”
“……”已經被訓過了的羅淼沒力氣罵她,“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我的猜測,”牧徵墨把手機開成擴音,放在木桌上,一邊去拖拽8厘米厚的床墊,“應該——就是,大不了牧玟過來鬧一次。我的學籍都錄了,轉學很麻煩。”
“但是我想柳翌煙不會有異議,”好不容易把床墊擺好,“只要她沒有意見,我就沒什么大事。”
“……那你真不回去了?”羅淼問,“你就不怕到時候回國之后你姐搞你啊?”
“去哪兒不是去,她只需要我做一只安靜乖巧的金絲雀就好。”對面哼哧哼哧的一邊裝點家具,一邊說,“我去哪兒讀不是讀。”
“牧家不需要我有什么舉足輕重的作用。”
電話被掛了,女孩正襟危坐,瞪眼警惕的看著面前十幾個小時前還在悉尼的女人。
羅淼張張嘴,斟酌半天把話又咽回去。
倒是牧玟先開口,把疊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來,“放心,我目前沒有把你供出去的意圖。”她站起來,連送都不用送,“但我也希望羅小姐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說罷轉身離去。
今日多云,風刮得出奇的大。女人穿著一身修身的咖色夏季薄款西服風衣,走在前院里,瘦而高挑,似乎風一吹就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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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沒有按著牧徵墨的預料跑過去把人抓著訓一頓。
毫不知情的牧徵墨后來想想:也對,牧總現在帶領這個柳落集團,365天一半在全球到處飛,還有一半時間的80在公司度過,哪里有時間過來管她。
來管一個zazhong。
一個在牧家和柳家都毫無意義的家伙。
牧玟是個不需要她的人,因為那天的頂撞和偷來的吻,牧徵墨也沒有理由主動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