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
錫耶納本身就是請求合租的那位,本來牧徵墨就打算著四年自己單人住,但鑒于錫耶納是個脾氣挺好的女孩,她并不介意一位過來幫自己分擔房費的舍友。
上午錫耶納有課,牧徵墨一個人呆在租房里。
牧玠來了電話。
“喂?”牧徵墨接起來,“好久不見!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牧玠笑了:“不可以嗎?——你大學之后就不回來,咱們已經有多久沒有見了?”
“唔,我也就一年了,差不多就回去了?!蹦玲缒苤鼐洼p,一邊拿起一旁的瓷碟,“說吧,有什么壞消息——你不是那種會沒事打電話騷擾我的人。”
牧玠不予置否:“牧玟要去意大利出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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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牧徵墨回過神,平靜的說,“她來就來唄,關我什么事?!?/p>
牧玠:“她問我要你的地址,去看看你?!?/p>
牧徵墨忽然笑了,眼底卻冷的不行:“三年前她就應該通過羅淼,或者杜弗瑞,或者凱莉知道我的行蹤了吧——就算不知道,能不知道我大學信息?”
“要我多此一舉干什么,顯得她多么光明磊落?”
牧玠沉默片刻:“你別為難我啊小祖宗……”
牧徵墨嘆了口氣?!?8號,進樓一樓房東,跟人家打個招呼,三樓?!彼焖僬f完,“記不住拉倒?!?/p>
電話掛了,周遭恢復寧靜。她才緩過神,蹲下來撿起地上碎開花的瓷碟。
“……嘶!”
她捂著手指,看見食指因為分神被劃開一道小小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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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您的認可,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身穿fendi成衣西服的女人面容依舊是冰冷而沉靜,阿瑪尼的妝面把人襯得容光煥發。她伸手禮貌的跟合作者握握手,左手中指上一個平平無奇的銀素戒指略微明顯。
“感謝”
保鏢護送著人進了車,牧玟抬手揉揉眉心,牧玠問:“老板,回酒店嗎?”
牧玟坐在后排,把左手中指上的那個戒指摘下來,放好?!叭?。”她說。這么多年來,一切商務合作伙伴都以為女士是有一位相愛甚歡、忠貞不渝的不公開愛人的。
“是。”
牧徵墨正無聊的在租房里做著自己的畢設,牧玠的電話就來了。
“喂?”
“我們現在過去,”男人說,“你現在在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