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就是可惜了她那張臉和身段。要不,反正你們裴家不要她了,不如送我玩玩,我也嘗嘗你們吃剩——”
話音未落,哐當!
駱海晨的腦袋上猛地砸下一個酒瓶!
“砰”的一聲,他的笑戛然而止。
鮮血順著發絲流下,映得他雙眼充滿驚懼,不敢置信地搖晃著倒了下去。
“啊——!”
四周女人尖叫聲四起。
“駱少!”
全場亂作一團,眾人慌忙上前扶起駱海邊,抬頭驚懼。
裴澈站在那里,手中還攥著碎裂的酒瓶,眼神冷冽得宛若地獄修羅。
陰鷙的氣息席卷全場,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只聽見他冷聲開口:“敢說沈知晚的人,都該死。”
空氣死寂。
所有人眼神里都是駭然與不可置信。
裴澈卻已將手里的酒瓶丟下,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車門被重重關上,裴遠山快步走向別墅,臉色鐵青。
一進門,他就氣得咆哮:“裴徹!你這渾小子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此時的裴遠山是真的被氣瘋了。
今天他突然得到消息——裴徹竟然把駱家那小子駱海晨的腦袋給敲破了。
這可不是小事。
駱家和裴家一直是海城最大的兩個家族,關系旗鼓相當,雖有競爭,但更多是合作。
兩家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友好。更何況,駱海晨和裴徹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算得上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可誰想到,裴徹竟為了沈知晚那個女人,把駱家小子打傷了!
這讓裴遠山如何跟駱家交代?
然而此時,裴徹正坐在沙發上,頭上壓著一頂棒球帽,神情平靜。
他淡淡開口:“他出言羞辱了沈知晚,活該被打。”
“沈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