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少主”這三個字,被說得鄭重其事、極其肅穆,顯然是在提醒著海寶兒肩頭的重任。
王勄的身影略顯孤獨,恰似他來時般靜謐,如今又默默地離開,僅余稀碎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袁心身著一襲迷人的褻衣,裊裊娜娜、風姿綽約地走向書房。她那輕盈的腳步如踏云駕霧,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成熟韻味。她的發(fā)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美麗動人。她的眼眸中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嫵媚妖嬈。
踏入書房后,袁心便瞧見海寶兒呆立于那里,目光空洞無物,定是已沉浸在自身的世界中許久,遲遲未能回歸現(xiàn)實。
袁心輕輕發(fā)出一聲悠悠長嘆,那嘆息聲如同輕柔的微風,拂過人心。而后她走到海寶兒身旁,輕言軟語道:“海少主呀,現(xiàn)今已然這般夜深,您卻仍未休憩,莫非是有何煩心事不成?是否需要奴家為您排憂解難、舒解身心呢?”
聽聞袁心的話,海寶兒恍然如夢初醒,猛地回過神來。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袁心身上,望見她那一身妖冶的裝扮和豐滿的身材,不由地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復雜難明的情愫。
“袁當家,你這是何意?”海寶兒的聲音低沉且?guī)е┰S警覺。
袁心見狀,微微一怔,似是滿心委屈,“方才與你一同回來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日后要看奴家的表現(xiàn)的么?”
海寶兒仔細回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恍然大悟。隨即單手一拍腦門,語無倫次地回應道:“這……這個……袁當家,我并非這個意思啊……”
無心的人無意,有意的人有心。
本以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可終究還是會錯了意,進錯了門。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外面驀地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海寶兒警覺地站起身來,動作迅速而敏捷,蓄勢待發(fā)。他示意袁心躲藏到一旁,而后謹小慎微地靠近門口,猛然拉開門。
卻發(fā)現(xiàn)外面,竟空無一人。
“怪哉,莫非是我精神恍惚,聽錯了?”海寶兒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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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海寶兒轉(zhuǎn)身回到書房時,卻驚覺書桌上多了一封信。他趕忙拿起信拆開,上面僅有簡短數(shù)語:當心身邊人,真相匿于最深處。
難不成是王勄方才留下來的?
海寶兒心中一緊,腦袋飛速運轉(zhuǎn)。袁心見他神色有異,走上前來詢問,海寶兒卻只是默默無言地將信遞給她。
“這……這是何意?”袁心滿臉狐疑,那疑惑的表情如同一個迷路的孩子。“身邊的人,難道指得是我?”
海寶兒沉吟片刻,沉聲問道:“方才有人進來嗎?”
袁心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看上去并不似作偽。
“好了,已然夜深了,你早些安歇吧,明日需得給我詳述那青衣樓的事情……”話還沒完全說完,海寶兒身形倏地一閃,倉皇離去。
袁心癡癡地望著海寶兒離去的身影,又瞧瞧自己那窈窕婀娜的身形,眼中滿是哀怨凄楚,恨恨地用力跺了跺腳。
在不遠處的那處房頂上,靜靜潛伏著兩道身影,正嚴密地監(jiān)視著這里的所有動靜。夜風吹過,他們的衣衫輕輕飄動,與夜色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