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錢,所有費用走我私人賬戶。”
助理暗暗咂舌,這得砸多少錢才合適啊?
幾大醫院,幾千萬砸進去,都聽不到響。
可是領導的命令不能違抗,助理答應著:“我馬上去辦,舟總。”
掛斷電話,顧近舟看向顏父,“叔叔,您去找老爺子的主治醫生,商量轉院的事吧。等飛機一到,我們起程去京都給老爺子治病。”
顏父不想領他的情,可是京都那邊的醫院治腦梗醫術要比金陵好。
人命關天,他又極孝順。
算了,面子值錢,還是老爺子的命值錢?
顏父轉身去找老爺子的主治醫生,商議轉院的事。
傍晚時分,兩架私人飛機抵達金陵,京都的醫院也已經商洽好。
七十二小時危險期過后,在主治醫生的安排下,顏老爺子被抬上其中一架飛機,安全起見,主治醫生隨行,各種儀器配備。
顧近舟和顏青妤等人乘坐另一架飛機,飛往京都。
顏母坐在可躺的座椅上惴惴不安。
又是私人飛機,又是砸錢讓幾大醫院的名醫會診,這得往里砸多少錢啊?
幾千萬恐怕使喚不動,難道要上億?
她是喜歡顧近舟不假,但是欠他太多,總覺得低人一等。
但是這錢還吧,得變賣金陵的店鋪,才能還得清。
那可是顏家賴以生存的產業。
顧近舟從空乘小姐手中接過一杯熱牛奶,對顏青妤說:“喝杯奶,睡一覺,你這幾晚都沒睡好。”
顏青妤點點頭,伸手接杯子。
顧近舟卻沒遞給她,直接將杯子放到她唇邊,喂她喝。
奇怪。
一開始總覺得她是耐造的大姐,如今卻覺得她像個需要呵護的脆弱寶寶。
顏青妤就著他的手喝牛奶。
每喝一口,顧近舟都會精準調整角度,務必讓她每一口都不會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