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猿雕急忙跟上她。
走至僻靜處,元瑾之撥通元慎之的電話,問:“哥,你搞什么?爺爺還躺在病房里,你把我和天予哥約到一起,萬一爺爺病情加重……”
元慎之打斷她的話,“我就想知道,下一個出事的會不會是我?你倆那晚怎么親的,你們再親一遍。”
元瑾之哭笑不得,“你是真不怕死?”
“如果我沒事,說明爺爺、咱爸、外公生病是巧合。如果我出事了,就是邪門。”
“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沈天予會算,他要來喂我吃藥,我立馬張嘴,一秒鐘都不帶猶豫的。”
元瑾之喉嚨發(fā)沉,平時和哥哥總斗嘴。
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哥哥這么仗義。
這是拿命在冒險。
元慎之仿佛猜到她的心思,說:“別把我想得那么偉大,我只是好奇心重,想驗證一下,快進去吃吧。”
元瑾之猶豫,“算了,我還是不進去了。”
“磨嘰什么呢?你們之前成日一起吃飯,去福市救援,好得像連體嬰兒一樣,誰都沒出事,我就不信這個邪!”
他一通好說歹說,元瑾之回到明月閣。
雅間內(nèi)古色古香,所有器皿都是頂上古瓷,古玩滿架,家具皆花梨紫檀,盆景玲瓏,四面墻壁貼著名人字畫,室雅花香。
這家私房菜館,元瑾之愛吃,但不常來吃。
因為太貴,也因為身份要低調(diào)。
她走到沈天予旁邊的黃花梨椅子前坐下,低聲喊:“天予哥。”
沈天予視線掃過她的脖頸。
她今天仍然穿著一件高領(lǐng)毛衣。
她平時鮮少穿高領(lǐng)。
沈天予薄唇微啟,“還沒褪?”
元瑾之的臉噌地一下子紅了。
情不自禁想起那天凌晨,他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床上,脫掉她的上衣……
他灼熱的吻順著她呼吸起伏的弧度燃燒……
他吸吮,輕咬……
元瑾之心頭一片潮濕。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小聲說:“還沒。”
沈天予望著她嬌羞的模樣,也想起那天凌晨他的獸行。
她在他指下,被揉成各種形狀……
他喉結(jié)極輕地翕動一下,道:“吃吧,都是些山珍和海味,涼了會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