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極輕地翕動一下,道:“吃吧,都是些山珍和海味,涼了會腥。”
元瑾之拿起筷子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忍不住回想那晚的情景。
以前她挺大膽,可是那晚他變得主動粗暴后,她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害羞起來。
沈天予夾起一塊鮑魚放到她面前的餐盤里,問:“能吃嗎?”
元瑾之正胡思亂想,慢半拍回道:“能。”
沈天予側眸看她,“能吃幾個?”
元瑾之定定地望著他俊美好看的唇,腦中是那晚他用這張嘴,瘋狂地親吻她的嘴,吻她的脖頸,吻她的柔軟……
一分神,她脫口而出,“你一個。”
沈天予唇角微壓,當真是色心不改。
意識到說錯了話,元瑾之立馬改口,“一個就夠了,吃多了會膩。”
沈天予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清湯燕窩放入口中,堪堪道:“你爺爺需要做康復,會慢慢恢復,但是不可能恢復到從前。他九十八歲時還會有一劫,你記著,到時來找我。”
這預示著他們終究不能在一起。
元瑾之心口像被蜂針蜇了一下,疼得刺心。
所謂分手后的戀人,至親,至疏。
他不停地給她夾菜,言語間卻是疏離的客氣。
哪怕不久前,他們剛做過最親密的事。
沈天予要了一盆生肉,讓食猿雕吃。
用完餐后,沈天予起身,道:“走吧。”
元瑾之叫來服務生,將剩菜一一打包,拎回去給元慎之吃。
沈天予走到門口。
元瑾之拎著剩菜跟上去。
食猿雕卻不肯走。
盆里已經沒有生肉了,可它還是用利喙啄著盆,上次的小電影,它還沒看夠。
雖然上次用靠墊蒙著眼睛,但是元瑾之喘得很好聽,喘得讓它浮想聯翩,也想談戀愛。
沈天予從元瑾之手中拎過打包袋,對食猿雕道:“走了,肉沒了。”
食猿雕搖搖擺擺地走到他面前,想叨他的褲子,可他有潔癖。
它打不過他。
它改叨元瑾之的褲子,叼著她的褲子往沈天予身上大力地拽,想讓她吻他,瘋狂地吻,讓他們把那天剩下的情節演下去。
它想看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