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扔掉拐杖,一下子撲到他懷里,用力摟住他的腰,頭埋到他肩上,她聲音哽咽,“天予哥,真的是你嗎?天予哥。”
沈天予道:“傻。”
元瑾之眼淚涌出來。
以前她不理解為什么女人那么愛哭?
因為她以前極少哭,她以前甚至連情緒波動都不多。
現在終于理解了。
女人的確是水做的,高興了要哭,難過了要哭,終于見到了想見的人激動得哭,委屈得哭,心酸地哭。
她抬手輕輕捶他胸膛一下。
那一下有怨有氣,怨和氣都是因為喜歡打底。
有多喜歡,就有多怨。
沈天予道:“我看看你腳踝的傷。”
元瑾之仍然摟著他的腰,“去你房間看吧。”
“不方便,去你車上看。”
元瑾之固執地說:“就去你房間看。”
她彎腰撿起拐杖,拄著朝酒店大門走去。
食猿雕搖搖晃晃地跟上她。
走出去幾步,見沈天予站在原地不動,食猿雕又折回來,用嘴叼著他的褲腿,硬往酒店里拽。
沈天予啼笑皆非,這小家伙,被元瑾之養了沒幾天,居然叛變了。
他大步走到元瑾之面前,問:“還很疼?”
元瑾之重重應了一聲,“當然疼,你要抱我嗎?”
沈天予沉默半秒,道:“可以背。”
怕他反悔,元瑾之迅速扔掉拐杖,往他背上扒。
沈天予傾身,讓她爬上來。
她雙手扒住他的雙肩,把臉埋到他的頸窩里,嘴唇親了他的脖頸一下,嬌憨的語氣說:“天予哥,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