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扒住他的雙肩,把臉埋到他的頸窩里,嘴唇親了他的脖頸一下,嬌憨的語氣說:“天予哥,你好香!”
沈天予只覺得那段脖頸仿佛失去了知覺。
她的臉熱烘烘地烘著他的脖頸,像個小暖爐。
他想,這丫頭怎么這么纏人?
他抬起手去托她的腿。
她身子突然扭動一下。
沈天予本來托她腿的手,不小心滑到了她的臀上。
那處觸感和輪廓都和大腿截然不同,它有著女性獨有的婀娜和柔軟,沈天予心中升騰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堪比上次被她捉著摸她的心口。
慢半拍,他把手迅速往下挪,挪到她的大腿上。
元瑾之笑出聲,脆聲說:“天予哥,你好像很怕我?”
沈天予低沉聲線道:“別鬧。”
“是你在鬧,我們像從前那樣好好地談戀愛不行嗎?非得說連駿哥是我的正緣。我又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
她貼著他的耳朵用一種獨有的清甜語氣說話。
那呵出來的熱氣烘著他的耳翼,又暖又香。
沈天予玉白修長的耳翼便微微泛了紅,像羊脂白玉上沁了點緋色。
元瑾之俏皮一笑,伸手去把玩他的耳朵。
玩就玩吧,她偏要說出來,“天予哥,你耳朵怎么紅了?難道你害羞了?”
沈天予暗道,這丫頭怎么這么鬧人?
剛才還哭哭啼啼,這會兒又笑又鬧。
人世間的女孩子難道都這樣嗎?像六月的天氣一樣,變化無常。
他背著她闊步走進酒店大堂。
食猿雕在后面用爪子拖著拐杖,一臉幽怨地望著前面兩個大人。
它走路本就搖搖擺擺,走相十分滑稽,如今還要負重前行,偏偏沈天予還走那么快,也不知等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