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食猿雕叼著拐杖撲扇著巨翅,飛到了樓頂!
趕過來的司機,要幫忙拿拐杖,看到食猿雕的架勢,頓時哭笑不得,好有性格的一只雕!
沈天予背著元瑾之穿過酒店大堂。
大堂沙發上坐著早起等車去機場或高鐵站的人,看到他背著元瑾之走進來,男俊女美,驚鴻一瞥。
等他們還想細看時,沈天予已經背著元瑾之翩然離去,快到眾人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二人乘電梯來到沈天予的房間。
他單手背著她,空出手從兜中取出房卡,刷開房門。
耳邊傳來元瑾之的彩虹屁,“天予哥好帥,單手也能背住我。”
沈天予:“……”
總覺得這丫頭靈魂好像被人奪舍了。
和從前那個矜持端莊雅氣的元瑾之截然相反。
顧近舟從來不屑拍馬屁,怎么教出了這樣的徒弟?
進門,他把她放到沙發上。
他轉身去換拖鞋。
等他換完拖鞋時,沙發上已不見元瑾之的人影。
她單腳跳到了床上。
沈天予眼眸微微沉了沉。
他打小跟著師父獨孤城在山上長大,物欲極低,沒有顧近舟的公子哥習性,更沒有非總統套房不住的習慣,他訂的是一間普通的單人大床房。
房間不算太大,大床就顯得特別扎眼。
所以坐在床上的元瑾之,也特別顯眼。
沈天予面色波瀾不變,抬步走到她面前,俯身蹲下,將她的鞋脫下,接著拆開綁在腳踝上的彈力繃帶,察看她受傷的地方。
腳踝處仍然腫著,但比剛受傷時輕了一些。
沈天予知道這傷已超過四十八小時,可以按摩。
他將手指壓到她的傷處,先是輕輕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