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向地下室,找到琳琳父親留下的防彈衣和更多彈藥。當我們重新武裝起來時,東墻傳來一聲巨響——圍墻被炸開了一個缺口。
"守住門口!"琳琳命令道,"我去處理缺口。"
沒等我阻止,她已經沖了出去,手槍在手中跳躍,每一槍都精準地放倒一個敵人。我從未見過如此致命的美麗——琳琳在戰場上就像一首暴力詩篇,優雅而致命。
但土匪人數太多,琳琳很快被壓制在一棵大樹后。我咬牙沖出去,ak74噴吐著火舌為她提供掩護。我們背靠背作戰,奇怪的是,在這種生死關頭,我們竟配合得天衣無縫。
"賈瑞,左邊!"琳琳喊道。
我轉身掃射,擊倒一個試圖偷襲的土匪。琳琳則解決了我身后的威脅。我們像一對默契的舞伴,在槍林彈雨中旋轉、射擊、生存。
最終,土匪們丟下幾具尸體撤退了。我們氣喘吁吁地站在廢墟中,彼此對視。琳琳的臉上沾著血跡和灰塵,卻出奇地美麗。她伸手撫摸我的臉,眼神柔和下來。
"看到了嗎?我們注定在一起,"她輕聲說,"我們是完美的搭檔。"
我沒有回答,因為此刻我無法否認我們之間的某種聯結——在生死邊緣形成的血色羈絆。
回到別墅,小雨正在為小凱包扎手臂上的擦傷。看到我們進來,她警惕地站起來。
"放松,"琳琳出人意料地說,"你們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可以留下。"
小雨不敢相信:"你同意我們留下了?"
琳琳聳聳肩:"末日里人多力量大。而且"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賈瑞顯然在乎你們。"
接下來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平靜。我們修復了圍墻,設置了更多陷阱和警報。琳琳甚至教小雨和小凱使用各種武器。表面上看,我們像一個和諧的末日家庭。
但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琳琳對我的占有欲沒有絲毫減弱,她只是換了一種更隱蔽的方式控制我——溫柔的笑容,體貼的舉動,但眼神深處依然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執著。
一天夜里,我悄悄潛入琳琳的臥室,尋找監控系統的控制終端。我需要知道別墅的所有出口和弱點。在床頭柜的暗格里,我不僅找到了終端,還發現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相冊里的照片令人不安——從童年到少女時代,琳琳身邊總有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她父親。但幾乎每張照片里,琳琳的表情都帶著恐懼和抗拒。有幾張照片中,她的手臂和脖子上有明顯的淤青。
最后幾頁是剪報:《富豪林某涉嫌非法拘禁被調查》《精神病院丑聞:富豪之女被強制收治》《林氏集團涉嫌軍火走私》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感到背后有人。轉身一看,小雨站在門口,臉色蒼白。
"賈瑞,"她小聲說,"我們需要談談。"